“贺总，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你刚刚干了些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他意有所指道，“大鹅和天鹅之间的差距可不是光靠外表相似便能弥补的。”
原以为贺风启只是蠢没想到还坏，对付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心慈手软。
“你什么意思！
池宴，说清楚！”
贺风启吼道。
池宴却没有理他，低头看着从怀里站直身体离开的某人。
“没事吧？”
江州白微微摇头，垂着眸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情绪。
俊美的脸还有些惨白，唇上也没有颜色，显然刚刚那一幕还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大抵是他也没想到贺风启会蠢到这个地步，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直播时对自己下死手。
若是刚刚他就那样直愣愣摔下去，别的不说容肯定是毁了的，还有可能失明甚至丧命。
江州白心里十分厌烦，对贺风启的容忍度到了临界值。
贺风启身上是有些怪异在身上的他知道，原本也接受了受伤的结果，但这一次似乎有哪里开始不一样了。
这时原本隐形的众人似乎才反应过来生了什么，后背都惊出一身冷汗。
张导连忙小跑过来，“江总，没事吧？刚刚是我们的疏忽……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江州白还是冷静地，他摇了摇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池宴，随后跟张导走到一旁。
…………
池宴双手抱臂看着不远处的江州白垂敛着眸子，他猜不出对方此刻的情绪，只是潜意识里觉得他大概是有些烦躁和隐隐的厌恶的。
另一边的工作人员们则上前快打扫干净一地的狼藉，林止一脸气愤跟贺风启说着什么，许晓晨和魏淮分别站在他的两边像忠实的骑士一样，生怕贺风启一个恼怒对林止动手。
池宴无声吐出一口浊气，刚刚大家的冷漠态度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了。
看来，还是他小瞧了那所谓的气运，竟然能操控人心到这一地步。
111无声陪伴他，察觉到他的此刻心绪不宁安慰道：
（你已经做到很好了，宴宝。
）
池宴问它，
（这只是多了一小部分而已，如果一个人拥有大部分的气运呢？是不是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无条件无理由失去自我和本心无条件帮助那个人？）
得到肯定答案后，池宴深吸一口气，看向‘主角’两人的目光都带了警惕。
在气运的操控和影响下，这件事的影响被无限削弱到最小，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直播间也一片平静，似乎半点儿也没看到刚才生的一切。
池宴就这样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将一件差点毁了人一辈子的事情定义为两人之间的小打小闹，被轻拿轻放。
他心情略微有点儿沉重，抿着唇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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