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雪小心翼翼地将画作递到聂采言面前,眼中满含期待地问道:“恩公,对于我刚刚所说的这些,您可明白了吗?”
聂采言满脸欣喜地点头应道:“我明白、我明白……”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皓雪的画,继续赞叹道:“瞧这凤凰,‘凤凰于飞,翙翙其羽’,其姿态优美,鸣声清脆嘹亮,实在是令人陶醉。
而且呀,画人无需刻意描绘出其内脏等细节,越是以轻描淡写之法勾勒,越能够给观者留下更多的想象空间与思考余地,如此方能称得上是作画的高手!”
然而,站在一旁的叶炽侠却是一脸茫然,她压根儿就没听懂这两人到底在谈论些什么高深的艺术理论。
不过,她此次前来本就只为求得这幅精美的凤凰图而已,至于其他的,她倒也并非特别在意。
这时,白皓雪突然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总而言之,从今往后,绝不允许你们再对我们荒芜山传人的实力有所质疑!”
说完,她作势就要将手中的画作撕毁。
聂采言和叶炽侠见状,急忙出手阻拦。
聂采言更是焦急地问道:“小雪,你这是要干什么?”
白皓雪柳眉紧蹙,面露担忧之色,焦急地催促道:“快把它撕掉啊!
要是不小心流传出去,让师姐看到可如何是好?”
然而,叶炽侠与聂采言却异口同声地喊道:“不行……”
经过整整一晚的努力才得到这幅画,他们又怎能舍得将其轻易毁掉呢?白皓雪满心狐疑地望向二人,不解地追问道:“为何不能撕毁?”
聂采言从白皓雪手中接过那幅画卷,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一向不善言辞,更别提撒谎骗人了。
无奈之下,只得转过头去,眼巴巴地望着叶炽侠,向他求助道:“到底为啥不行啊?”
叶炽侠心里一阵慌乱,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
他急中生智,随口胡诌道:“哎呀,你想想看,如果现在就让他照着这幅画练习,那不就等于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步嘛!
万一学坏了手势可咋办?所以啊,这幅画还是留给他只用来观赏比较好,这样也不至于伤了眼睛不是吗?”
本来白皓雪的脑筋就不太灵光,被叶炽侠这番云山雾罩的话语这么一搅和,更是晕头转向、稀里糊涂起来。
她眨巴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喃喃自语道:“嗯……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有点道理呢。”
见白皓雪已然相信,叶炽侠与聂采言如释重负,赶忙小心翼翼地将那幅珍贵的凤凰画卷收了起来。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彼此露出一丝狡黠而得意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工坊内,照亮了一地的木屑和工具。
聂采言手里紧紧握着那张白皓雪精心绘制的凤凰图,脚步有些踌躇地在工坊里来回踱步。
按照与叶炽侠事先商量好的计策,聂采言一直在等待着殷悦的到来。
当他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时,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
殷悦刚踏进工坊,就看见聂采言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幅画卷,正对着它长吁短叹。
她好奇地走上前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一向稳重的聂采言如此失态。
就在这时,聂采言像是突然现了殷悦一般,连忙将画卷往身后藏去,脸上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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