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换来沈晏的一声“哦?”
陆嘉柔听到声音,神色微顿。
袖中双手握紧裙摆,心中挣扎。
终于似破釜沉舟般直起身子,挺起单薄的脊梁:“督公,嘉柔不敢多奢求。
但请您出手派人治好母亲的病。”
“你凭什么认为本督会答应你?”
这句话刺耳刻薄,却和陆嘉柔心中料想一般。
佞臣沈晏,哪里会有同情心?
“嘉柔愿意终身侍奉督公!”
说着陆嘉柔便望向沈晏,眼神婉转流情。
“呵!”
沈晏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陆嘉柔。
高门世家养出来的女儿,自然是相貌才情样样出众,堪称花都贵女第一人。
可到了沈晏嘴里却变成:“本督生平最看不得丑人作怪。”
“侍奉?你还不配!”
此话一出,犹如无数道巴掌落在陆嘉柔的脸上,小脸顿时气的青红皂白。
可数年的淑女素养不允许她露出一丝难堪表情。
沈晏才没兴致管她什么心情:“汪明礼,还不出来!”
“奴才这就来。”
声音一落,奴才们从后方急急赶来抬轿。
走之前,汪明礼还不忘嘲讽陆嘉柔:“陆姑娘,您送了督公化霜这么大一份礼,怎么还藏着掖着不留名呢?”
“对了,给您提个醒。
我们爷素来不喝绿茶。”
论起阴阳怪气,汪明礼绝对得了沈晏的真传。
陆嘉柔低垂的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她的指甲早已刺进掌心,涌出血水。
忍着痛意,逼迫自己冷静:“嘉柔不知公公再说什么!”
“姑娘还是早些出宫吧。
这先皇赐的入宫令牌,咱家怕如今那些奴才不认识。”
汪明礼这句话才真是杀人诛心啊。
当年陆家也是风光无限,不仅有先皇亲自题字,还有随意进出宫的令牌。
皇家特制令牌,奴才们哪敢不识?不过是嘲讽,一朝天子一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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