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谁？”
“就是那个人。”
“那个人？”
似是从脑海里翻找到了答案，少女脸色苍白，双手按在已经感觉不到心跳的胸口，双目无神，嘴里念叨着：“怎么会？我还没亲自他怎么就？”
“冷静。”
眼看少女的灵体如风中残烛般明暗不定，白瑾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若是任由其展下去，有化为怨灵的可能，赶忙搭上手助其稳定灵力，片刻后才算是能维持实体。
“冷静、冷静，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昔日他杀了你们种下恶果，今日也是得以伏诛，你这是大仇得报啊。”
“嗯、嗯。”
少女带着哭腔低声回应着，捂着脸不知在说什么，白瑾悄悄凑齐，竖起耳朵听了听。
“月月，对不起，对不起，呜——”
她说的是王倩月，白瑾知道，两位少女间关系很好，然后，她的生命也止步于那个夜晚。
“唉。”
轻叹一声，男孩伸出手揽住女孩的肩膀。
“？”
或是许久没有感受到生者的温暖，宋安安愣了愣，呜咽声止住了，呆呆地看着身旁的男孩。
“想哭就哭出来吧。”
但不会再有眼泪涌出了。
“呜对不起、对不起。”
也许是找到了依靠，少女紧靠在少年的怀里，放声哭泣着，没有一丝眼泪。
“哥哥？”
突如其来的带着几分疑惑的呼唤惊醒了白瑾，抬望去，只见敞开的家门和落在地上的书包，以及手里提着长剑的白雾瑶。
“她是谁？”
——节选自《升华之门》第二十六章无泪
晨汐：？乘虚而入的混蛋。
林乱秋：没有任何付出就收获了好感吗？
晨汐：好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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