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韵本想暗中看看,观察一下张闲的秉性,想要引张闲入邪道,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小混账哪里需要她引,本就是个歪门邪道。
“咯咯,若是让师姐知道这小混账的秉性,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秦子韵喃喃自语的笑了,但她看这小混账,却是越看越讨喜,对付这些表面仁义道德的正派,就得用些手段。
“不过这小混账,为何要杀人下蛊?”
秦子韵有些疑惑,凡事皆有动机,如果没有动机,或是动机太偏激,这就不是邪,而是魔。
“这小混账不像是魔头,再考验一下他的定力如何,也算是为师姐把把关,看师姐收的这徒弟如何。”
秦子韵心里思量着,有心考验一番这小混账。
张闲不知道,他是真的被秦子韵看上了。
回到客栈,收拾起东西,把灵玉和人参用布包裹,背起背篓,直接从后院翻墙走了,快步出了南阳城。
走的途中,他还故意自言自语:“灵符道被那妖女下蛊,我给灵符道解了蛊,只怕会有麻烦,赶紧离开为妙。”
那个暗中窥视他的人,在他身上做了手脚,似乎就消失不见了,但他不确定是否真的消失了,毕竟这是方仙高手,神通广大,难免有些出他认知的手段。
他为了隐藏自己,只得装作一无所知,而他故意的自言自语,如果对方还在窥视,让对方知晓他的行为,也好稳住对方,如果对方没有窥视,他也无所谓,只是随后一句话。
但他不知道,这句话,反而暴露了自己。
“呃……”
秦子韵错愕了一下,这小混账自己做的事儿,却装得连自己都信了,这显然不对劲啊。
“莫非已经现我在暗中窥视,故意说给我听的?”
秦子韵心明如镜,立刻反应了过来,这小混账好深的心机,若不是已经看透了这小混账,还真是一不小心就被糊弄了,但她疑惑,这小混账是什么时候现她的?
“上次在坛县的客栈,这小混账也现了我,这次竟然也现了,莫非这小混账会某种特殊的玄通?但上次现我,被我察觉了,这次却毫无察觉,这是为什么?”
秦子韵疑惑不解,不知道上次是张闲开了重瞳,这次是因为张闲修练活死人境的化龙决,已经小有成就,六感敏锐,现了秦子韵的施术,不过以秦子韵的心思,也推测出了张闲有特殊的玄通。
但思绪至此,秦子韵不由得生气,这小混账早就现了她,却装作一无所知,意思是又在演戏骗她。
这小混账,实在太可恶了,恨不得抓回来教训一顿。
“不过从这小混账的反应来看,确实是察觉了,但应该不知道就是我,否则不会这么淡定。”
秦子韵的推测很对,张闲是有所察觉,但不知道就是秦子韵。
秦子韵没有动身,不想耽误这个辟谷周期的修行,而张闲中了五藏寄鬼术,逃不出她的掌心,她倒要考验一下,这小混账的定力如何。
南阳城外。
张闲已经走远了,因为中了术,他不敢暴露自己的真正路线,直接走官道,前往南阳郡东面的沛郡。
郡城与郡城之间的官道非常通顺,每个三十里就舍有驿馆,前往沛郡约有一百五十里,以他的脚力,第二天就能抵达。
郡城的官道很热闹,他走出几十里,路上遇到不少商客和马车,还有一些江湖人士。
他算好了时辰,快到傍晚的时候,经过一座驿馆入驻。
驿馆是官办的客栈,上次在驿馆喝个茶就花了七个铜板,价格是很贵,但他身上踹着大把银票,也不在乎这几个小钱。
他尽量低调,驿馆外面是喝茶的茶棚,里面才是驻店的,住的都是些有钱人,还有很多官差,他也想顺便听听这一带的情况。
他进门看了一眼,这会儿快要晚饭的点了,大堂里的气氛颇为热闹,有不少人在喝茶歇气,闲聊着最近生的事儿,坐等厨子做晚饭。
“呦!
这位道长是驻店啊。”
见张闲进来,前台的掌柜连忙招呼,语气颇为恭敬。
这驿馆的价格颇贵,一般江湖术士都是风餐露宿,能住在驿馆的,通常都是有敕封的道观道士,身份地位堪比朝廷的官员。
“来一间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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