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肃嘉大长公主的人扣下了。
所有的计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值一提,在济州,无人能撼动肃嘉大长公主的权势,他只能自认倒霉,静待时机。
好在上天垂怜,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肃嘉大长公主奉召离开济州,新任济州刺史尚未赴任,他的人这才趁乱救他出来。
关于项国南疆政局上的动乱,楼羽正在牢里已经从守卫的口中探知了大概,因此并不感兴趣。
“南疆军近来可有异动?”
“将军英明,南疆军近来不断侵扰袭击边境宛城,每次我军迎击,他们便立刻撤走,还顺带劫走大量财物,等我军回撤,他们马上又来侵扰。
这些项国贼人滑得像田里的泥鳅,根本抓不住,虽然每次人不多,也没有造成太大影响,但却着实烦人!”
席云细细说来,楼羽正越听面色越凝重,待席云说完,他已经挥鞭疾行、不复闲适。
“即刻回报信回都城,项国或要攻下宛城。”
宛城是越国临海商贸重地,眼下项国劫财不仅扰乱商贸,这样一次次试探,很有可能是探知越国兵防虚实。
宛城南北环山,东临勖海,只有西边通行无阻,易守难攻,若是让项国拿下这里,越国必将遭受重创。
他们越走越急,没有现自己正被一小队人马远远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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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追踪南越细作而去的禁军无声朝着东南方向远去,树丛间的徐十五起身大笑。
“罗兄,我就说他会直奔宛城吧!
愿赌服输,走!
请我吃酒去!”
“你们这些贵人的脑子都用在算计人身上了!”
罗盖跟着起身,使劲将身上的尘土都顺着风向拍向了徐十五,“当初你们就是这么算计我的吧?”
徐十五一时心虚,被尘土呛得咳嗽也不生气,反而揽住罗盖的肩膀,讨好道:“罗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朋友之间怎么能说算计呢?是我用心了!”
说罢,他觉得自己更虚了。
招降罗盖一事,岑静昭是主谋,但为了不让罗盖对小娘子心生怨怼,他只好替她背下恶名了。
不过这个恶名听起来神机妙算,倒是他占便宜了。
说起来,这些声东击西、算计人心的把戏,他还是同她学的。
想到那眨眼之间就是一个鬼主意的女子,他心中纠结万分,他希望她回都城,不再和他在这里过步步为营的日子,但他也知晓她在岑家过得并不如意。
眼下他还没有两全之法,不过他总会想到的。
———
走出祠堂的时候,岑静昭的膝盖已经麻木,初喜被她呵斥走了,她只能一手扶着廊柱,一手揉按膝盖,一步步慢慢往隽华院挪动。
刚走了几步,一个脸庞圆润的中年妇人急匆匆地小跑过来。
“石妈妈。”
许久不见石妈妈,岑静昭笑着迎上去。
石妈妈来不及打招呼,先不由分说地把手中的大氅披到少女瘦削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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