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且放宽心,事情总能水落石出的。”
实际上锦乡侯府的主子们性子都温文尔雅,很好相处。
莫说是侯夫人、世子和已经出嫁的洪淑人了,便是侯爷和世子妃,还有世子的孩子们,也都是极好的人。
是以昨日听到了侯爷和侯夫人吵成了那般地步,贾珃才更觉得心惊。
锦乡侯夫人略略平缓过心绪,捏着帕子气道:“你是不知道侯爷说话做事多么恼人。
他看有人死了,竟然说要我儿认下这桩恶事,还说我儿若是不认,就让他以命抵命!”
贾珃暗惊。
又觉锦乡侯爷也并非完全不分青红皂白的性子,便抬头望向了旁边站立的祝妈妈。
祝妈妈解释道:“侯爷觉得这事儿八成是世子爷做的。
世子爷说他不记得了,侯爷极其愤怒,说世子爷最近做下的种种事情,又是赌博又是进去暗烟场,表明他已经无可救药,说甚‘不记得’分明是推脱之词。
又说那人既然死了,多赔些银子是次要,最主要是世子爷给那一家人磕头认错去。
夫人不肯,说世子爷既然不记得了,指不定没做过此事。
两位争执不下,侯夫人就说报官,让官府来论断,她坚信世子爷没做这种事儿。
侯爷却说报官的话,世子爷那点子破事儿就要传遍京城了,侯府定然颜面无存。
两位这才越吵越凶。”
贾珃觉得这番话才是正儿八经的事实经过。
传出去的话,一转二转的就略微变了味。
眼见侯夫人听了祝妈妈的回忆后哭得更加伤心,贾珃劝道:“您也不必和侯爷置气。
他身为一家之主,定然和我们这些内宅之人考虑的不同。
您想想,若真是有恶人暗中对世子爷下手,你们夫妻离心的话,岂不是更让恶人高兴了?所谓亲者痛仇者快,便是如此情形。”
锦乡侯夫人听后,哭声渐渐止住,氤氲着湿气的眼眸怔愣无神。
贾珃继续道:“侯爷的考量也有他的道理。
您想想看,侯爷守着的不只世子爷一个人,而是这一大家子人。
既要保证一家上下的安全,还得顾忌着皇上那边的态度。”
锦乡侯夫人猛地“啊”
了声:“皇上?”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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