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脉相传的家学渊源,大哥可是她的亲大哥!
安室透不愧是警校第一,在不务正业不想好好破案一心只想嫁祸酒厂同事的黑方卧底旁边仍然冷静思考,边分析案情边回答浅早由衣的问题。
“大概因为在死者眼中,干红葡萄酒比宾加更有情调。”
金发青年抓起地毯上的玫瑰花瓣又松开手,花瓣如粘着血液般在雪白地毯上散开。
不要忘了,岸田先生住酒店可不是为了出差,而是和人偷情。
浅早由衣的关注点却是:“薄荷酒就没有情调了吗?”
她想起安室透的评价:“什么叫小女孩喜欢的低度数甜口酒?你不爱喝,有的是人爱喝。”
“我有必要喝吗?”
安室透和她斗嘴,“只要在你之后进浴室,和被薄荷酒淋满全身没有区别。”
“我就喜欢薄荷香型的沐浴露洗发水护发素牙膏漱口水洗面奶,我就用!”
浅早由衣呲牙,“还有薄荷味的洗衣液洗衣粉洗衣凝珠……和我同居就要适应我的气味,不爽你搬出去。”
安室透想起今天上午,他在公安格斗练习室和风见较量,被摔在榻榻米上的风见裕也一边揉肩膀一边问:“降谷先生你是不是新换了洗衣液,薄荷味熏得我想打喷嚏。”
他当时想,要是让浅早由衣知道“被熏得打喷嚏”
的评语,她肯定要问候一句:“没品的家伙。”
nbsp;“没有不爽。”
金发公安回答,“我现在满身都是你的气味,等下次在组织露面,能少费许多口舌。”
浅早由衣想起他那句:“你想好怎么在黑衣组织官宣我们的关系了吗?”
女孩子顿时失去所有色彩,变成一尊愁眉苦脸的石膏像。
“尸检结果出来了,死者死于窒息。”
法医拿着一块浸满水后又湿又沉的毛巾做示范:“凶手用湿毛巾捂住死者的口鼻,直至他窒息而死。”
简单却高效的手法,死者无法发声引人注意,也不会弄得凶手满身是血,难以处理。
“这不是我们酒厂爱用的手段。”
浅早由衣肯定地说,“反倒是你们公安很爱用这招。”
比如安室透,安室透和安室透。
他动不动喜欢捂她的嘴,直到浅早由衣因缺氧眼眸蒙上一片水汽,狠狠咬住他的掌心,才肯松手。
“承认公安杀人并不可耻。”
女孩子语重心长地说,“接受岸田先生资助的科学家处于公安的保护中,已经变成了酒厂得不到的人。”
“虽说邪恶如我们一向有得不到就毁掉的优良传统,但连我都没能入侵风见裕也的电脑找到他所在之处,组织的杀手更不知道目标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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