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不饿，我下去给你弄点东西上来吃？”
她抿了抿唇，一口气问出了司砚谌所有想知道的问题：“老公，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你是想问，我从一开始接近你，是不是就为了算计跟利用你。”
“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从来都不纯粹。”
“还想问我，如果当初你参与了司沈两家的那些事，我会不会大义灭亲？”
司砚谌闻言眸色一暗，脸上的表情随之变得复杂。
果然，颜淼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他想什么，她都知道。
有些事情，他终究还是介意的。
哪怕他跟颜淼经历了这么多事，有些事情也早就尘埃落定。
可他偶尔也会想太多……
见司砚谌沉默，颜淼双手缠着他的腰，往他怀里拱了拱，“老公，当初在梨园见到你，是偶然。”
“我们的计划，从来都没有你那一环。”
“我之所以跟着你走，是因为喜欢你。”
“我成年后，姑姑她们猜中了我的心思，所以她们制造了机会让我跟司砚寒见面。”
“做你的女人，是我自己的选择。”
“在去司公馆前，我挣扎了很久很久，
我那时候幻想过，如果你说你愿意娶我，我可能会……”
“不过这个想法太危险，我不想深想。”
她顿了顿，又脸色凝重地开口：“老公，你信我么？”
“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我承认我确实利用过你，也没少算计你，但我也幼稚的一直在做挽留你的事情。”
“我每一次算计你，其实都用我自己的方式默默补偿过你。”
司砚谌摸了摸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单边眉头挑起，“补偿我？”
颜淼咬了咬唇，“把自己给你，就是为了让你爱我。”
“还有，给你生孩子，也是为了绑住你，留住你的心。”
“至于如果你犯罪，我会不会大义灭亲。”
“这个答案我没办法回答，因为我爱的司砚谌不是坏人。
他有原则有底线，他不会做那些充满罪恶的事。”
司砚谌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调侃道：“小嘴巴巴的，还是这么能说。”
颜淼眉眼低垂，撒娇道：“老公，对不起。”
他侧目看着她，“为什么对不起？”
“你不是一直都说你问心无愧么？”
“是，我对其他人和事都问心无愧，唯独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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