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本借给了陆景言研究,陆景言还未来得及还,但是王耀祖自己一时没想起来,所以在自己的柜子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其他同窗见状便也帮他一起找。
同窗之一的丁义无意中打开了陆景言的柜子,正好看见了一本书,正是王耀祖苦寻不着的话本子。
“我找到了,在这里!”
丁义高兴地举起话本子,朝众人招呼道。
刚拿起书,便现了书本下面压看的纸张。
原以为是谁写的文章,好奇地瞄了几眼,现其中写的竟然是个自己没有看过的话本故事。
正想问这是什么,便听见王耀祖走了过来,高兴地说道:“没错,就是这本。”
见柜门打开了,道:“原来是放在陆兄这里了,我都忘记了。
既然这话本找到了,咱们走吧!
陆兄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被这么一打断,丁义也忘了刚才要问什么了,关上柜门,和王耀祖及其他同窗一起离开了宿舍。
待休沐日结束,话本也没有看完,丁义便偷偷在课室上看,被杨夫子现后狠狠地教训了一通。
原本如此也便罢了,在课堂上看话本的确是自己的不对,丁义也不敢顶嘴。
偏偏杨夫子还要拿陆景言作为正面典型,一个劲地说丁义不学好,比不上陆景言聪慧好学还勤奋刻苦等等。
听得多了,丁义心中不服,忍不住顶撞了一句:“陆景言有什么了不起的,您以为他是什么好学生,他也偷偷看话本,而且还自己写话本,说起来,比我还不如呢!”
听见丁义如此说,杨夫子怒不可遏:“你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污蔑同窗,实在是朽木不可雕!”
丁义本来只是小声嘀咕,见夫子如此偏心,问都不问便说自己污蔑同窗,朽木不可雕,不由得心里愤怒,声音也大了起来:“我才没有污蔑他,陆景言就是偷偷看话本,还写话本。
我都看见了,他写的话本子就放在他的柜子里。”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谁不知道,陆景言可是杨夫子最喜欢的学生,虽然入学才短短几个月,就赶上了之前的学子几年的学习。
而且他之前虽然也读过书,有一定的基础,但中间毕竟有两年的空窗期,这样的学习度不得不让人惊叹,又隐隐让人羡慕嫉妒。
再加上陆景言平日一心读书,与同窗交际不多,所以陆景言在书院中人缘并不算好,甚至隐隐受人排挤。
但是这样的陆景言,居然也会看话本,甚至还自己写话本,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不过这倒让一些同窗觉得他不像之前那样冷冷淡淡地不接地气,会和他们一样偷偷看话本子的陆景言显得更加真实。
不过也有一些看不惯陆景言的学生起哄。
“夫子,陆景言居然偷偷看话本,这可不是好学生干的事啊!”
“是啊,夫子,您平时还总夸他,让我们向他学习,学习他看话本吗?”
“哈哈哈,人家不仅看话本,还亲自写话本呢。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拜读呢?”
“身为读书人,不把心思用在正道上,难道是想靠写话本谋生?那还待在书院做什么,赶紧回家去吧!”
“是啊,回家去吧!
"
“回家去吧!”
也有人为陆景言辩解:“看话本怎么了,写话本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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