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闻言身子一震,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关键看你以后想成什么人,是想做我们的朋友呢,还是做我们的敌人?”
“这个不需多想,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
少年手腕一动,剑尖直刺向那人咽喉,两人离得本来就不远,他这下出其不意,动作又极为迅,眼看剑尖已经快刺到那人的咽喉,就见一道白光迎着剑直劈出去。
灰袍人狠狠地骂了一句,原来白衣少年并非真要动手,刺向那人的一剑只是虚招,他借那人劈来的一刀,剑尖点在刀刃上,顺势倒弹出数丈,飘身上了墙头,转瞬不见了踪迹。
只剩下那灰袍人和陆文俊,一时周围静得很,陆文俊似乎感到一阵杀气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他一只手紧紧握住剑柄,双眼直盯着灰袍人的刀,他想起来了,这刀曾经在破草屋见过,师兄夏侯震让他格外小心,只是他与这人无冤无仇,不知为何那人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二人对视,却不言语,陆文俊心中焦躁,却不敢轻易挪动,这时却见官道上一个落魄人影蹒跚而至,不多时到了二人近前,却是个蓬头垢面的年轻女子,见人也不搭理,打灰袍人身旁擦肩而过。
却不晓身周三丈尽是刀气,那女子尚未走近便将一身外衣给刀气绞得粉碎,陆文俊心中不忍,脚步轻闪将女子扯了过来,这才避开被刀气绞杀的结局。
那女子得了救,却并无感激从始至终都是浑浑噩噩的模样。
陆文俊心中叹息:却是个傻姑娘,可怜,可怜。
眼下却并不容他过多感慨,灰袍人手在腰间一拂,陆文俊只觉眼前一道闪电般刀光直劈过来,正欲抵挡,忽听半空里一阵金石相交的声响,一道金光将那刀光击破,直奔灰袍人面门。
“何方宵小?”
灰袍人目光凌厉直视陆文俊身边的邋遢女子。
女子却不说话,连头也未抬,她长蓬乱,将面目遮掩得严丝不露,哪里能辨别身份。
灰袍人却不愿再做纠缠,又似乎尚有要事,恨恨瞪一眼眼前二人,折身离去。
“姑娘,你竟是真人不露相,此番多谢姑娘搭救了。”
陆文俊躬身施礼,却见眼前女子身子一歪朝地上倒去,亏着他眼疾手快伸手扶住,将她搀扶到一旁的石头上稍作休息,取出水囊给她灌了两口清水。
过不多时,那女子醒转过来,见陆文俊守在眼前。
“你还没走啊。”
“尚未当面谢过姑娘搭救之恩,怎么能就此离去呢,何况方才姑娘昏迷不醒,我便守候在此,也算尽一份心力。”
“有劳。”
“姑娘是路过?还是要去石门县?”
陆文俊自顾自说着,不待对方问便又解释道,“姑娘莫要多想,我没有歹意,只是石门县内如今可不太平,若你是只身一人,我看还是不要去的好,且我观姑娘气色仿佛有伤病在身,那石门县里也并无什么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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