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还颤抖了一下。
姚倩忍不住笑了,大表哥这是被迫得了强迫症!
苏小舅指指大儿子,又说:“头再干净,那也带着亮气。
你们没有这个慧眼,说了,你们也不懂。”
姚倩点头,当时快到县城了,就看到胥同志上车,她只看了一眼,觉得这人看起来有点奇怪,也没多想。
只是他的下巴让人过目难忘,下巴后缩,特别明显。
苏小舅又趁机教徒弟:“倩丫头,你能看出来,这点算是你学到手了。
还有一个,人的子女宫在眼睛下面。”
姚倩点头,又问:“小舅,那就是眼袋的地方?”
苏小舅:“是。
这个地方才是子女宫。
那胥同志的子女宫颜色暗淡无光,说明他有孩子,可孩子不是亲生的。
以后,你看多了,打眼一看,就能做到铁口直断。”
算了算日子,苏小舅又说:“昨天芒种,这个节气过了,胥同志还活着,那他这个死劫,算是躲过去了。
倩丫头,要是现在你再见到他,你就能看到,他的气色会变,变成‘死灰复燃’的象。”
姚倩问:“小舅,你这算不算给他逆天改命?那对你有没有坏处?”
苏小舅摇头:“我看出来了,可我没说,他也没往这里想。
我们都没提到‘生死’,这样我就不算‘泄露天机’。”
姚倩点头,小舅这样做,算是在老天爷面前作弊了。
当事人没想到生死,小舅也没提到生死,只是用了个别的借口,让这个人主动去破局。
苏小舅又说:“他这个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良善之人。
我觉得他就这么等死可惜了!
还有我看出,他的命宫,还没完全‘干枯’,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再加上,我看出他的困局,就在子女宫上。
那这样说来,多半是子女给他引来的杀身之祸。
所以,我就想,倒不如提点他一两句,让他主动去揭开迷雾,说不定就能破灾。
不管怎样,能救就救,不能救,那就真是天命难违。”
舅甥俩越说越来劲,苏小舅还趁机教了些别的相术知识。
至于说为何苏小舅说胥同志是个良善之人,他也有根据,比如:“眉毛适中不浓,五官距离适中,没有挤在一起。
天仓饱满……”
那边白荷花将韭菜洗好了,只说第二天早点起来包饺子,让老大吃了饺子再回县城去上班。
第二天一早,苏永翰吃过饺子,又装了一饭盒煎饺,带着当午饭。
正好,早上有趟过路车,经过国道,他坐上车,能直接到县城。
长途车经过石磨大队,上来两个中年大姐。
售票员大姐天天在这条国道线上跑,时间久了,对这国道两边的村落都很熟,对经常坐车的人,也都脸熟。
售票员大姐看到两人上车的地方,问道:“你们是石磨大队的?”
圆脸女人回答:“是,我们俩都是石磨大队的。”
另一个长脸的女人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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