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
我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一走了之吗？”
小雅用力甩开我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
“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切齿地说。
小雅不屑地笑了笑。
“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被掏空了的躯壳，浑身无力。
小雅的话一直在我的耳边回响，像魔咒一样，不断地折磨着我。
实验室的狼藉还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混杂着血腥气，令人作呕。
老张的尸体已经被处理掉了，但地上残留的血迹却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苏媚的手落在我的肩上，轻柔却带着力量。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此刻却让我感到莫名的烦躁。
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老张回不来了，我被小雅耍得团团转，这他妈怎么从头再来？
“唐止，你还好吗？”
苏媚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指着实验室里一片狼藉的景象。
“这他妈叫还好吗？老张死了！
小雅那个贱人骗了我！
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的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痛苦。
苏媚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走上前，轻轻地抱住我，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像是在安抚我狂躁的情绪。
“我知道，我知道……”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我睡觉。
我推开她，厌恶地擦了擦脸。
“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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