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执宜也不知道为何霍知愉会突然想见她,但帖子既下,她也没有理由拒绝。
于是便早起,换了身水蓝色的广袖长袄,并洒金百迭裙,将头仔仔细细梳了个随云髻。
薛如宁不由得感叹:“三姐姐这般打扮真是好看极了。”
闻言,薛执宜只莞尔:“可惜这次不能带你一起去。”
薛如宁支着脑袋:“三姐姐你要早些回来,我前几日去福禄坊,看见家新开了家点心铺子,我想去买些时新糕点,等你回来了咱们一起吃。”
薛执宜点头:“那你别出去太久,早些回来。”
薛如宁乖巧应下。
……
马车出了薛府的大门。
车停在宫门外,她只带了秋云,留素月在绛雪轩中看家。
但宫禁森严,薛执宜下车随宫人步行,秋云不能跟随,只能留在宫门外等待。
宫道绵长,宫墙森严,抬头的时候,薛执宜只觉此处金碧辉煌,但或许是因为阳光不太容易照进来,宫道显得有些阴凉。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宫,上辈子,傅容心就是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吗?
……
与此同时,翠微宫。
一女子身居高位,仪态万千,虽已四十多岁,却尤可见其姿容丰美,正是葛贵妃。
此刻,她却有些烦闷地揉了揉额角:“自安昭仪得宠以来,可谓一枝独秀,后宫哪还有旁人说话的份儿?不过一个舞姬罢了,也不知道陛下哪来的那么大兴致。”
葛元徽坐于下,只宽慰道:“姑母也说了,不过是一个舞姬罢了,如今皇后无子无宠,姑母却有两位皇子,整个后宫,到底是姑母您说了算,一个不成气候的新人,又哪能有本事与姑母相提并论?”
这番话并未让葛贵妃心中缓和多少,她深深叹了口气:“崇儿已非稚子,有自己的主意,又哪里是本宫能左右的?陛下提防着外戚,崇儿也一样不希望自己的未来的皇后出自葛家……毕竟是帝王家,即便是亲母子也难交心。”
闻言,葛元徽温婉的眸子缓缓低垂:“只要殿下心中有元徽,哪怕一丝一毫,元徽也有信心凭自己促成此事,只是……”
葛贵妃打量着她:“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本宫也听说了,崇儿从前有意拉拢薛家,但其实对这个赐婚并不满意,如今不知怎的,竟对那丫头起了兴致。”
说罢,她又缓缓一笑:“元徽,你这些年在做什么?怎么连那样一个野丫头都比不过?”
此言一出,葛元徽的嘴角蓦地垂了下来:“元徽愚笨,不知如何讨殿下欢心。”
葛贵妃摇了摇头:“你若愚笨,这世间便没有聪明人了。”
看着葛元徽比她年轻时还要明艳几分的脸,她道:“下次说丧气话之前,先照照镜子,你这张脸,没有哪个男人会不为之心颤的,便是崇儿,也始终是个男儿,他会动心的。”
葛元徽抬眼,不甘地看着葛贵妃。
却听贵妃笃定道:“自古一朝天子一朝外戚,新的外戚上位,上一批外戚难免落寞,太后的母族也曾风光无两,可你看如今朝中,可还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元徽,你是葛家唯一的女儿,葛家往后几十年的繁荣系于你身,拿出你的本事,明白吗?”
只见葛元徽眼中一颤,她起身一拜:“元徽谨记姑母教诲。”
贵妃这才稍有欣慰:“崇儿对薛执宜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似她那般资质的女子,华京官门数不胜数。”
可一想到自己在薛执宜那吃的亏,葛元徽便恨极了:“今日薛执宜就在建章宫,姑母若是能见见她,或许就能明白,她并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人。”
“建章宫?”
贵妃眉头一皱:“能得太后青眼,或许真如你所说,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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