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鸟兽人的拉扯,风锦瑞进入着这栋名叫“类雌馆”
的宝塔状八角彩楼,一进门就嗅到了各种香料混杂出的香风阵阵和雄性乱七八糟的汗臭和体味。
一楼大堂里,除了一个在门边的柜台之外,还有一个架得离地两米多高的巨大舞台。
舞台周边有些各式各样的桌椅摆设,整体看上去与她在原世界的中各种酒吧夜店轰趴馆等场所的布局和各种座位区十分类似。
这座八角彩楼在外面看是有五层楼,但是从里面看天顶打通的只有三层,剩下顶上的两层没有打通不知是做什么的。
她好奇的仰头看着,只见这露出来的三层楼中,层层廊梯的花栏扶手上都不时探出的一张张涂脂抹粉朝下张望打招呼的脸。
她突然间有些意识到了这里到底是个做什么的地方了。
正当她纳闷这个雌雄性别比例如此夸张悬殊的世界怎么会有如此奢侈的地方,直到那些奇奇怪怪的“花姑娘”
们偶尔没夹住嗓子的声音漏出来,她才明白了其中的奥妙,顿时对牌匾的上的名称恍然大悟——这是一个由一群打扮得像是雌性的雄性兽人为其他雄性兽人提供某些服务的场所。
风锦瑞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她知道自己被卖了,也明白过来这里是个风月场所。
事情到此,一切看来都还很正常。
然而,最离谱荒诞的是她发现自己一个雌性居然被卖到了男妓馆!
“笑什么?傻啊?快把自己洗干净。”
刚才给那个抓她来此卖掉她的鸟兽人记录结算的蛇兽人将她拎到了彩楼后院的一处水井边,给她在井边的架子上放下了一套衣服。
“还愣着干嘛?自己打水,开始洗!
洗干净些!”
蛇兽人取下腰间别着的竹鞭朝眼前这个瘦小脏污的新人挥去。
这种或是被家里不要了,或是被这些想上他们老板的私教课雄性外出从荒原或者净土之滨掳来的弱鸡雄性他见得过了。
其中有的是半大小屁孩儿,有的是已经成年了但过分瘦弱的废物,他们很多人都是四肢不发达脑子还不好使,刚是被卖了来这里当伪娘的时候都是半天没反应过来的状态。
根据他的经验,等过洗完澡换了干净衣裳去受训接客的时候这些倒霉鬼们就没有一个能顶住不哭的了。
风锦瑞猝不及防的被打得惨叫一声。
听见这个新人的叫声,蛇兽人面露诧异——这嗓音太鲜嫩生脆了!
这水平即使是他们老板红月喝了变声药亲自的上阵,也远远不能有这么美好的效果!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打一下让对方叫喊出来听听看时,就看到这个灰头土脸的小个子不知从哪里身上哪里摸出了一把柴刀。
“凭什么打我?再打老娘砍死你!”
风锦瑞火上心头,恼火的大声喝斥道。
作为一个雌性,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她确实不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大部分雄性兽人的对手,但是在持有武器的情况下就能够通过对武器的运用很大程度上拉平二者体能以及身体强度上的差距。
她这一天过得已经够倒霉操蛋了!
先是离开了地下洞窟后找不到落脚处,然后被那不知从哪来的鸟男人抓到天上差点没吓死,现在被卖了当男妓还没干什么就挨了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蛇兽人睁大了眼睛。
鎏金錾花的香炉中冒出香烟袅袅,散乱地铺满各种金丝织锦的软榻上,一袭红绡单袍半敞露出男子冷白色肌肤下肌肉饱满线条遒劲的胸脯。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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