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上针锋相对,好似针尖与麦芒,谁都不肯相让。
赵贺气急败坏,直接甩了一张冷脸,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太傅,莫要胡闹,你不过一个外行人,也好意思让我亮亮真招。”
“赵大人才是误会,有句话说的好,你方唱罢我登场。”
“你我也可比试一番,谁好谁坏,大家自有评判。”
“怎么?你该不会是不敢吧!”
楚霄神情玩味,语气更是戏谑,赵贺还有一些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到肚子里。
“你……你才不敢!”
“那就试试?”
楚霄不退不避,反而是将在场不少人都给逗笑,情急之下,武冰云朝着他快步走去。
等到了跟前,小声开口劝说道。
“你要胡闹到何等地步?他是进士出身,又是宰相之子,从小就受到熏陶。”
“在场这些人里,要说诗词上的造诣能够胜得过他,谁都没有万分的把握。”
武冰云好心提醒,多希望楚霄能够收敛一点锋芒,这样去做纵使出尽风头,到最后也会成为人们常挂在嘴边的笑话。
“殿下多虑,既然是以诗会友,我又岂能落后于人。”
“更何况,他这样的人。”
楚霄继续用言语去刺激,赵贺就差把后牙槽咬碎,真应了那句老话,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
“太傅,那就按照你说的来,既然是要对赌一场,总得有个彩头。”
“我先你后,免得说我欺负一个不通一窍之人!”
被楚霄彻底激怒,赵贺满脸愤恨,不断开口追问。
眼看两人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形势愈演愈烈,武冰云想要劝阻,心有余而力不足也。
“我听说文人墨客,最看重一物,便是书房中的砚台。”
“这样吧!
赵大人若是输了,砚台归我。”
楚霄看似随意的几句话,实则不然,震惊在场的每一个人内心深处。
文人有风骨,笔也好,砚台也罢,输给对方不比一巴掌打在脸上要光彩的多。
在场有不少人,都以为楚霄是疯了,才能够说的出这样的话,完全不经过大脑。
事实恰恰相反,他将眼睛微微眯起,目光牢牢锁定在赵贺身上,对其充满挑衅。
“你……你欺我太甚!”
“比就比,谁怕谁?”
“那要是你输了,我可不稀罕你那破砚台,怕也没有。”
“我要你当着诸位的面,学狗叫,好好的学!
学到我满意为止!”
堂堂户部尚书,又是宰相之子,往日里高不可攀,说话做事都端着姿态。
还是头一次被人说到急眼,这样动怒。
照这个形势展下去,不管谁输谁赢,两人之间的矛盾都将变得无法调和。
武冰云赶紧走到楚霄身边,不等她开口劝说,赵贺又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
“楚太傅,你该不会才把话说完就不想认下,要有公主为你说情,我倒能大方的将你饶过。”
“不必学狗叫,也不必坐在那里,过来给我倒酒,今夜过去算作无恙。”
赵贺正在气头上,言语上对于楚霄满是羞辱,一丝一毫的情面都不给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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