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她许久的魔物伤,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解了。
许是看她讶异,流笙调皮地朝她眨眨眼,道:“赤幽族的血肉能活死人,肉白骨。
可惜现在全族只我一人茍活着,没那么多血肉了。”
清冷的神女好像回到了人间,一颦一笑都美极,牵动人心神。
秦肖肖:“谢、谢谢,不,不是,抱歉……”
全族只剩下一个人,唯一留下来的那个还要被当成治病的良药,被抽血剜肉,怎么想都不快乐吧?
流笙却不甚在意,道:“你弟弟身上也有伤,不过比你严重许多。
我今日有些虚弱了,效用不大,你们明日再来找我吧。”
秦肖肖心中思绪如乱麻。
她当然希望能有良药治好曲欢,但这良药不该是另一个人的血肉。
她想拒绝流笙,但是又有些舍不得。
这时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
怀中一直乖顺的小狐貍突然拿尖牙咬了她。
秦肖肖不懂小狐貍的意思,低头不解地看着,任由它咬。
流笙把狐貍的牙松开,把它抱回自己怀中,抱歉地说:“它可能是想同你玩闹。”
秦肖肖迷迷糊糊地应和,怀中温暖离去竟觉空荡荡的。
曲欢咬秦肖肖手臂是因为他实在气愤,他真是不明白假姐姐为什么要直愣愣地伸出手臂,让那人的血液碰到她。
在曲欢眼中,食人魔的毒性虽然不弱,但至少比眼前这个活在两千年前的身份不明的死人安全。
曲欢觉得流笙会诅咒除了狐貍之外的每一个人,也许血液就是媒介。
那些人抽取她的血液啃食她的血肉,她最有可能让每一个体内有她血液的人都去死。
曲欢早在秦肖肖伸手时就在咬她,但她就像感受不到似的一定要伸手。
曲欢又被抱回流笙身边,他开始更加警惕,也许这不能怪假姐姐没防备心,得怪流笙能屏蔽人的感受、蛊惑人的心神。
曲欢后知后觉意识到,也许这是对自己的小小报复。
流笙问他喜不喜欢屏风外的人,他没答复,流笙自顾自给出答案,是喜欢。
所以才拿血液去治秦肖肖的伤口。
【你是我的一切了,我也要是你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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