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若你的妄念全与一人有关,他会是你什么人?”
越应扬鲜少地哽了一下喉,目光无奈望向怀寒:“伴侣。”
“哦,你会允许你伴侣……”
怀寒正思考,一下下挠着嘟起的脸蛋,忽然一顿,“是我啊。”
后知后觉。
“允许。”
越应扬垂眸。
“还没说完呢。”
怀寒笑着挑越应扬下巴,凑近舔了舔下唇,调着情问,“允许我有伤害你的方式么?”
越应扬低目道:“若你不能,没别人能了。”
怀寒还想问点什么,对方却不想答了,又被一下子拎起来,带向乐神旧宫。
“哎哎,越应扬,你这不说就做的本事什么时候能改改……算了,算了,是我还没习惯。”
——
风波吹过,楼阁平静。
生灵死鬼爱恨情仇,天地依然山灵水秀。
“不知虞泠还在么?等到事情被掀开锅了,他恐怕要不安稳。”
怀寒缓步走在木桥上,还有心观赏河里的游鱼。
越应扬摇头:“蹊跷。”
“是蹊跷,有几个人知道乐神之弦能伤天帝?”
怀寒放平双臂,摇摇晃晃走着,“没准明天一觉醒来,换了个天帝,我都不惊讶了。”
越应扬:“能知道的,活得也很久了。”
渐入殿群,四处都是乐宫,存放着数以万计的乐器。
爱乐之人若来了,得当场乐死,让乐音齐奏一场哀歌。
“虞泠——”
怀寒高高喊了一声。
除了那把笛子,他也不认识别的乐精。
无人回应。
怀寒固然想和他聊聊,也不是此行的目的。
他和越应扬七绕八绕,在这仙音之宫里四处打搅,想寻一寻,无弦的琴。
“不会留在此处。”
怀寒这样念叨着,回眸看越应扬,“他最珍的本命宝琴,定是和他一同……葬了也说不准,我们就随便找找,这有无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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