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仙又不敢多留,嬉笑着离开。
“说你有福气。”
怀寒一抿嘴,笑看越应扬。
“是很有。”
盛会有条不紊地筹办着,万宴天上忙成一片。
装饰堂皇,一派热闹,仙子酝酿起欢喜的歌舞,可少了点味道。
怀寒给越应扬偷了不少仙酿,一股脑塞进人怀里,道:“我去找天帝谈谈,不够再去偷啊。”
好歹也是一个妖王,喝酒哪至于偷呢?
越应扬却认真答:“好。”
刚巧飘过的一团流云都颤了颤,缓缓退缩到几重天里去。
天帝却世正斜倚栏杆,手持两酒盏,互倾洒酒液。
一边缺,一边满,稍许又置换过去。
怀寒心想:这酒糟践了。
“昨日不是说过了?”
却世先出了声,挂上一贯的温笑,抬眼往怀寒看来,“问吧。”
却世总能窥破人心。
怀寒便无奈道:“天帝,你到底知不知道,西洲妖王复活了没,能否告知我?”
许是天帝温善,他言辞一向大胆。
却世看了怀寒许久,递过其中一杯酒:“他生死与否,皆无碍。”
怀寒很不想接的,但碍于天帝给的面子,还是掩袖饮了。
却世却缓缓说:“未让你饮。”
……
怀寒有点迷醉了:“是小仙擅饮了?”
却世摆摆手:“你只需记着,不改变,便是最好的。”
怀寒听的云里雾里,又问:“所以……您不想管西洲的事了么?”
“万里西土……”
却界仰望重云洒下的金光,饮下另一杯酒,“恐怕只有念旧者,才会不管。”
念旧?念的什么旧?
“天帝和厉妖王很熟吗?”
怀寒刚问出口,便觉得自己问了个傻话。
在他们这位子上的,哪能不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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