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应扬摆手,示意无碍,但没讲话,干干地扶着怀寒清嗓子。
怀寒反瞪羿炎:“瞧把他毒的,好喝你自己尝尝?”
越应扬自行平复稍许便好了,又恢复他如常的稳重。
怀寒瞧着没事,也安心了,还叹道:“说真的,给我吓了个好歹。”
越应扬擦擦嘴角:“两口剩酒罢了,能有多大威力?”
怀寒凑近摸摸脑袋:“不一样啊,是你啊,我可头一次见你不舒服。”
羿炎以手捂嘴:“咳咳,咳咳。”
越应扬一眼扫瞪过去,不多计较,眸中金光渐亮:“似有些不同。”
怀寒拍拍心口:“可算找着门路了,没白让你难受。”
越应扬点头,不知为何,眉梢舒展了不少,眼神示意羿炎也跟上时,羿炎仿佛见了鬼。
羿炎大惊失色:他刚才在笑?瞅我干啥也笑?我是不是要提前没了?
怀寒跟着跟着,忽然撞到了树,哎哟痛呼一声。
越应扬却穿树而过,回首驻足:“怎了?”
怀寒奇道:“当真不同……我眼前有桃树,还被撞了,你就能过去。”
“仅是寻路的引子。”
越应扬走了回来,低头瞄了怀寒两眼,轻轻地搂了一下腰。
怀寒不解:“你悠着点,带不过去,让我想想。”
越应扬又用下巴蹭了蹭怀寒的脸,睁眼又盯,不发一语。
怀寒依然不解,摸了一把:“我脸上有东西?”
就听妖王重重的呼了口气,似乎又无奈又不解气。
这一片桃林,味道还真不美。
怀寒依然不解,但为了妖王好,便说:“轻点吸,这花味儿我都闻不下去。”
“傻花。”
怀寒听到了这样一句怨,刚要反驳。
就被亲了个满嘴。
那双唇依然凶猛且让人喘不过气,带着猎猎雄气,只是这次掺着淡淡苦味。
单喝必定难喝,却无限被更多的纠缠冲淡融合。
怀寒忍不住翘了翘嘴角,愈发想笑:这样的越应扬蛮孩子似的,可爱,亲亲前还要蹭蹭求许可。
那头在努力卿卿我我的妖王亲到的便是个月牙湾,许是不满了,就扣住怀寒的后脑腻了一会儿。
桃林一吻。
若是这林里花繁叶茂的,染就温柔旖旎色,该有多好、多应景。
一吻毕,却听后头隐有饮水声。
怀寒撒了手,斜瞥一眼越应扬便挪开了视线,气息还紊的,纷纷转身,一时也无话。
怀寒其实很纳闷。
亲热两口这事儿吧,都是成了婚的,做一下也没什么,可做完了……怎就这般窘迫?
羿炎在那也喝了一口,很没眼力道:“走?”
“走!”
怀寒干脆道,又推了推越应扬后腰,下巴蹭着人家右肩,“走走,带路。”
怀寒眼前似乎也变得虚晃,原本胡乱密布的桃花林变得井然有序,四面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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