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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韵对他问出的这个问题,一丁点儿都不例外。
“现在会。”
容韵顺了顺他的银发,虽然很想宅在这里过上咸鱼般的摆烂日子。
但是她想象中的摆烂日子和贺兰衍想象中的关着,那是隔着一个动词的。
她喜欢躺平,窝在某个地方能玩一天的电子产品,不带挪窝的。
他说的关起来,是抱着她在沙发上、床上,以伴侣友好交流的形式待在一起。
容韵真的受不了。
最严重的一回,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咬了不知道多少口的咸鱼,手腕和其他地方碰一下都疼。
那个时候她真的很想一脚踢死贺兰衍!
“以后不会?”
贺兰衍敏锐的察觉到了容韵话语中的漏洞,眼眸微挑。
贺兰衍提了提怀中的人,将人抱的更加紧了一点,一手一直拦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另一只手的十指相扣改成单方面的扣住她的手腕,拿到嘴边亲了亲她的手背。
这些日子每天目送容韵去上班,晚上看着她一脸疲惫的仰头倒在床上。
他锁骨上的咬痕就已经愈合了!
“补个印记好不好?”
贺兰衍凑到她的耳边,诱哄着,“印记已经全部都不见了。”
“谁说的。”
容韵抬了抬脚腕,“那个地方一直都有,还是两个!”
“我没有了。”
贺兰衍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皮肤上,语气温柔却带着委屈,“一个都没有了。”
容韵望天。
谁家谈恋爱,谈成她这个模样?
人鱼这种生物,为什么很像从隔壁字母星际时代误入过来的呢?
不仅要咬伴侣,还有伴侣反向咬回来。
“不然,我在你这里留下一个永久的?”
容韵指尖点在他的锁骨上,给出一个省事的提议。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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