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有话想和冉鸿说,不能让吴漾听的那种。
“你和冉董谈谈合作的正事,我去去就来。”
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制住了要作乱的吴漾,男人很懂要适可而止,真把他惹恼了干脆掀桌,谁的面子都不顾。
那就得不偿失。
尽管还是不赞同,吴漾没再阻止他随冉鸿离去,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前,他收回目光看向静静观察良久的冉津,扬唇一笑,对经理人使个眼色:“冉董,请。”
冉津要笑不笑的:“小吴总这么配合?”
“没办法啊。”
吴漾伸开两条过长的腿,骨节分明的手搭着膝盖,无奈里带着宠溺,“我家家规有一条就是得听老婆的话,不好违背。”
冉津眼里闪过一缕精光,竟不知他对程淮书喜欢到这地步,还没结婚先给了对方最高级别的待遇。
看来,程治的案子非破不可。
走廊中央分岔路口有一条直抵透明阳台的路,在夜晚不明亮的灯光下,那方寸之间的天地静谧独立。
程淮书和冉鸿很默契朝着那边走过去,期间没有任何交流,直到阳台玻璃门被关上。
“你对他很宽容。”
这句试探实在过于委婉,稍微正直的人都不会往情爱上想。
程淮书不知道是什么让冉鸿在他面前学会了温顺,连问话都小心翼翼,这实在不像冉鸿强势做派,让他毛骨悚然,不禁正视起低头很委屈的大少爷。
“哦,我以为你会直接问我是不是和他上床了。”
“不、没那个意思。”
被他直白点破的冉鸿想起之前两人争吵的起因,是程淮书为了得到程治案线索第一次去酒会,认识陌生人。
冉鸿知道后和他大吵一架,脱口而出是不是为查案什么地方都能去,包括别人提上床。
时隔一年多,回旋镖扎在冉鸿身上,疼也说不出来。
“如果你是想和我讨论吴漾,那就大可不必。
那是我和他的事,至于我和你,上次应该说得够清楚,不用我再重复。”
“你到底在想什么?”
冉鸿问,“他彻查程叔叔的案子是职责所在,我能理解,那你和他一起审问我爸是在做什么?”
“审问?”
程淮书让这两个字逗笑了,“抱歉,你派来跟踪我的人没告诉你,两年前我就离职了吗?”
因此,他没资格也没权利担得起这么重的两个字。
冉鸿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当即明白他今晚会出现在这里恐怕也不是自我愿意,内心对他的抱怨顿少,可还是在不断冒酸水。
“是他故意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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