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弗槿停了几秒,才俯身握住他的腰。
抱他这件事已经太熟练了,男人只伸出一只胳膊就能轻松抬起沈怀珵的身体。
然后另一只手等在胸前接住他。
偏偏沈怀珵感到害怕,每次他被庄弗槿抱着走路,都会因为过高的海拔不安地捏住庄弗槿的手指。
“去我房间。”
沈怀珵轻声指挥着男人。
“去干嘛?”
庄弗槿拉长语调,刻意曲解他的意思。
沈怀珵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他是只泄了气的皮球,整晚的疲惫和蜂拥而至的信息量把他的头脑都快要挤破。
现在无论去吵,还是去闹,他都没有力气了。
只想洗个热水澡,然后睡到第二天中午。
庄弗槿走进沈怀珵的卧室,却没有直接把怀里人放在床上。
像是猜到他心事似的,直接推开浴室的门。
热水慢慢涌入浴池,沈怀珵被放在一个高椅子上,足尖点着地。
水声充斥了密闭的空间。
两人默契地都不说话。
沈怀珵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脚。
过了三分钟,热水装满。
沈怀珵余光里看到庄弗槿挪动了双腿,以为他要离开。
可男人竟然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西裤绷紧,伸出手来解他的鞋带。
沈怀珵立刻像被烫到般缩了缩腿。
“怎么可以。”
他混沌的头脑里炸开了烟花。
“怎么不行?”
庄弗槿抬头问他。
沈怀珵没有从这个视角看过对方,这种膝盖弯曲为他服务的样子让他头昏脑涨。
庄弗槿直视他,眉目还很平静,更显得禁欲难言。
“我自己可以的。”
沈怀珵说着,抢在对方之前去解鞋带。
手在半空中被庄弗槿按住。
“我想帮你。”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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