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跑开,带着疾风般又迅速的回来,有些气喘吁吁,微卷的发都被风吹的有些许的凌乱,看上去有些狼狈。
手中握着药还有一瓶牛奶。
“你喝点牛奶暖一下胃,然后把药吃了”
替宁栖打开瓶盖杰克曼又将胃药掰出来然后递给宁栖,看着他喝了牛奶又吃了药后才放心了些。
牛奶是热的,从胃里划过带着暖意,仿佛将那些疼都一点点抚平了。
“谢谢,我好多了”
旁边孙博开着车到了,灯光打在两个人的脸上明晃晃的耀眼。
杰克曼来这边也是来应酬的,身为领导人从来都躲不掉这样的场面。
“宁,你不用如此的拼命”
杰克曼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只露出里面的白衬衣,结实有力的肌肉将衬衣撑起,充满了满满的男性荷尔蒙。
替宁栖披上外套,杰克曼蹲下与宁栖平视,接着轻轻的叹了口气,撩开了他被汗水打湿的前发“有些事不用非得自己去做的,不用那么着急的证明自己”
这句话仿佛一个炸雷在宁栖的胸膛炸开,嘭的一声瓦解了他一直以来所有的伪装。
胸膛里弥漫着酸意,被宁栖强行压下,成长是要付出代价,谁也不例外。
杰克曼将宁栖抱到车上,替他重新盖好了他的西装外套,趁着宁栖不舒服他偷偷的亲了下宁栖的脸颊,一触即开,仿佛只是不经意的。
杰克曼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宁栖的车远去,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的车辆川流不息,大厦亮起了属于这个时间的灯,黑夜里也在此刻被照亮了前行的路。
寒来暑往,秋去冬来。
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一整天,路面上都是雪白一片,怕下雪路滑不安全,宁栖给员工下了个早班,高大而空旷的的楼层里只剩下了宁栖一人。
他这两天去言川出差积压下不少文件没处理,只有趁着这时候有时间处理一下。
因上半年新中式国风系列服装被蝶舞带到了巅峰后后半年就出现了很多相同系列的服装,有个名为春燕的品牌方更是与蝶舞针锋相对,只要蝶舞发布什么他就紧跟着其后也生产上架,生生将宁栖气笑了,这两天已经约谈律师函了。
这种现象其实层出不穷,所以还是要学会利用法律来维护自己所创作的产权,不然养在身后的律师团只知道拿工资不干活可不行。
关上电脑宁栖起身离开座位,桌子上还放着杰克曼送来的一大束郁金香花束,看着宁栖就头疼。
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就不走。
宁栖叹气,看着眼前漂亮盛开的花朵整个人心情比较复杂,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将花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
粉白色的花朵在雪夜里静静的盛开的,不一会就被大雪所覆盖再也看清它漂亮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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