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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让苏子衿放心,他不会说的。
两人又聊了半天,都是无关痛痒的话,等苏子衿挂断电话后,涛霁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贺渊拿起一串烧烤吃着:“也没多久,就几周吧。”
李眠幽怨地看着他:“还没多久,那你要不要等你们几周年再告诉我们?”
贺渊拿起啤酒跟他碰了一下,“行了,这不是知道了吗?别跟怨妇一样了。”
李眠翻了个白眼,不置可否。
“对了,你有没有问子衿竞赛怎么样?”
李眠喝了一口啤酒道。
贺渊摇了摇头,无语道:
“这跟考完就被家长问考得怎么样有什么区别,比完就该好好休息,反正他怎样我都喜欢,就算是倒数第一,我也觉得他是独一无二。”
李眠对他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收下这波狗粮。
去和世界谈个黄昏恋
几人分别,贺渊回到家后,喝了口水准备回卧室,经过书房的时候,发现贺汀在里面看着窗外抽烟,这两天光顾着想苏子衿了,才注意到后天他哥就要结婚了,贺渊走过去站在他旁边。
贺汀没看他,而是盯着半空说:“风真自由,你说,我要是变成风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发疯了。”
贺渊没有嘲笑他,也没有回答,他知道他哥需要的只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一个安慰者。
贺汀自顾自地说:“可惜没有如果,我也不能随便发疯,妈让我跟她相处,她人很好,可是我不喜欢,这能怎么办呢?”
“以后还很长,我试着告诉自己她会腻的,她会放弃的,但这种想法对于快结婚的我们来说,是一种绝对的不负责,她好像很喜欢我,对我很好,我不想辜负她,但拒绝也是在伤害她,所以啊……我在忍耐,在等自由的那天,像风一样可以到处游走,看看想见的风景,去和这个世界谈一个恋爱……可能是黄昏恋。”
说着低头嘲笑一声。
贺汀转头对贺渊说,又像是在透过他对另一个自己说:“我希望你能得到想要的,爱,自由,生活,成就……不要被任何事束缚,连自己也不要。”
贺渊嗯了一声。
这段时间,他哥呈现的状态是前所未有的,不再是他熟悉的那种吊儿郎当,也不是沉稳冷静,似乎这才是他,伤感悲怀的。
贺渊不希望贺汀这样,这样忧郁的情绪让人觉得他随时会离开,好像他会去找寻他追求的,不是财富,不是权利,更不是家庭,是这个世界……只属于他的世界。
贺汀回房了,他临走前对贺渊说:“如果你有任何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找到我,我会帮你的……因为我是你哥。”
贺渊觉得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
第二天一早,除了他爸已经去公司了,其他人都还没起床,这两天苏子衿没在,他都没有骑自行车,重回司机接送,这样可以多睡一会儿。
好不容易熬到苏子衿终于回来了,他们正在进行上午最后一节课,苏子衿下车后就去厕所抽了根烟,他给贺渊发了个消息,等到他们下课才进教室。
才踏进门口就被人抱了个满怀,熟悉的气息铺面而来,贺渊枕着他的头顶,下巴摩挲了两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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