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贺渊都是睡觉,或者干脆不在教室,在被老许拉去几次谈话时,贺渊都是甩出倪乔女士来接受训话,倪乔小姐是这样说的“许老师,我们家渊渊只要不无理打架,不影响别的同学,就不用管他那么多,他做事我有分寸,不喜欢上课就算了吧,逼他来学校无非是想要他多点体验,不然就是拉他回去继承家产了。”
然后豪气的找到校长,再次捐出几栋图书楼和宿舍楼,那架势,校长都想给她敬个礼,当然是乐呵呵的答应了。
所以,平时老师们根本不管他,都当不存在。
谁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估计只有老师自己知道了。
好在,虽然贺渊仗着家里有钱,享受了许多特权,但还是很遵规守纪的,作业也会按时提交,当然不一定是出自本人之手……,对老师也算言听计从,即使没有老师发过言。
每个老师对他的印象都挺好的,不违纪,不捣乱,除了不学习这点,让许多老师都为之痛心,除了英语老师。
贺渊的英语好是从小养成的,因为倪乔与贺铭舟结婚时,贺铭舟的事业正处于上升期,忙得脚不沾地,家都回不了几次。
后来公司稳定下来,处于对家庭的愧疚,就要求全家来个蜜月旅行。
国外风水不养人,第一站刚到美国,三岁的贺渊就高烧不断,倪乔夫妇嫌他麻烦,就把他丢给了他在美国芝加哥生活的爷爷奶奶,带着他哥过三人世界去了。
奶奶是美国人,又酷爱小孩,为了与贺渊交流,在他病刚好时就逼他去学英语,而不是自己学中文,因为她老头子教了她几十年也还是没学会,认为中文博大精深,历史悠久,学不会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觉得上了年纪的人就不要勉强自己了,于是,果断要求所有人都英文交流。
臣不举
在最后,贺渊都快把母语给忘了,倪乔才来接他。
李眠坐在自己位置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贺渊……哈哈哈哈……臣不举……”
贺渊手捂住黑着的脸,不想搭理他,涛霁已经憋回了笑,转头拍了拍贺渊的肩膀,“加油,接下来就奋笔疾书吧!”
贺渊扇开他的手,然后趴下头装死。
苏子衿也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加油”
含着隐隐笑意。
“……”
接下来的课,贺渊都不负众人所望,奋笔疾书。
各科老师看他那架势,就算跟自己所教科目无关,也还是颇感欣慰。
下午的课还没完,贺渊就抄完了。
剩下的就是一个世界难题——背!
对于贺渊来说,记忆是一种神圣不可抵抗的东西,想要把这些枯燥的知识装进脑袋里,简直就是亵渎记忆。
所以他的记忆会自动屏蔽入侵的知识病毒,除非搞个穿越,在贺渊小时候就印象深刻的把这些给塞进去。
连读都还不会的贺渊更别说是背了,生僻字咋这么多。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贺渊磨着苏子衿让他教自己,苏子衿拿过他的书,把不常见的字都标上拼音,扔给他,自己继续写今天布置的作业。
贺渊拿着书磕磕巴巴读了半天,然后扯扯苏子衿的衣袖,一本正经的说:“子衿同学,我在你这里背一下,你帮我听听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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