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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吃,我洗个手,一会儿给你换药。”
“好。”
司渊含糊应了声。
离开了餐桌,温辞脸上的温度才慢慢降下去。
她刚才说的,也并非全是假话。
她的确有点担心他后背的伤。
也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去晨跑,如果汗水浸了伤口,怕是不太好处理。
她洗完手,又重新绕回到他身边,问:“司渊,你今天去晨跑了吗?”
“没有。
只是去散了个步,顺便买了早餐回来。”
趁她洗手的间隙,司渊已经把餐桌收拾干净了。
温辞满意点点头:“走,去换药。”
司渊按照她的指示,趴在沙发上,半撩起上衣,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和昨晚相比,今天上药、包扎的过程,很是得心应手,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小心翼翼。
她甚至可以三心二意,一边上药一边和他聊天。
当然,主要是她在讲,而他在听。
但他并非一直沉默,偶尔他也会回应一两声。
譬如,当温辞说起啼鸦一大早出现在她家客厅的时候,他下意识扭头,牵动脊背的肌肉。
温辞更是没有防备,镊子生生撞上了他的伤口。
“呀,别乱动,还没上好药呢。”
温辞惊呼,连忙抬手,生怕把他的伤口弄得更糟糕。
司渊瞥了一眼茶几上的那几根羽毛,又和她对视片刻。
好一会儿,他才吐出一句:“它有没有吓到你?”
温辞顿了一瞬,缓缓摇头:“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有点惊讶。”
“以后睡觉,记得关窗。”
说完这话,司渊重新趴回到沙发上,下巴抵着的那块软枕,正是她刚才睡觉的时候枕在颈下的那块。
软枕上,沾染着丝丝缕缕的洗发露的甜香,以及她身上特有的体香。
呼吸间,充斥整个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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