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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原本令宁氏都有些吃惊。
那就是将去年下半年种的紫花草全割了,晒干后直接翻到地里做肥料去了。
这把庄户们心疼坏了,虽然他们捡了那紫花草的果实煮来尝了尝,并不可口。
但农人果腹哪里讲究可口不可口?在他们看来,马上就要收成的庄家,愣是叫连枝叶带果实都翻到地里去,简直就是天大的浪费。
为这事又有人抗议南云子了,老先生本就是个暴脾气,气的他招呼顺子将抗议的两家罚没了十斤粮食,这才弹压下来。
第四种依旧是老法子,两种肥料同时施在一块地里。
“那今年收成如何?”
萧淮奕听了这四种法子,符合他与老师的计划,便关心起效果来。
第46章
详细的收成宁氏说不过来,只晓得同样多的土地,比去年又多赚了百十两银子。
因着南云子帮衬了不少,萧三娘又将挣得的银钱包了一半送到南云子府上去。
南云子推让不开,因着不是徒弟亲自送的,也不好坚决地拒绝,只好收下了。
“如今我出门去,知道的都说我家夫君是个会种地的,”
宁氏想着好笑:“他们这话也不知是真称赞还是嘲笑呢。”
萧淮奕倒是不客气:“倒也没说错,就是只说中了一部分,你家夫君会的多着呢。”
宁氏笑着打了他一下,手上倒是不停,将萧淮奕的头发晾干,又挽起来:“你又忘形了。”
放在去年的光景,能多挣一百来两银子,萧淮奕定是无比高兴。
如今往北边走了一趟,尝到了做生意的甜头,便不觉得一百两多了。
想到庄子里投入那么多人力物力,也仅增加了这点子收成,便就明白为什么朝廷总说重农,却没有多少可用的农书存世。
总说抑商,却仍然有大批的商人承受着高额的各项赋税,也要经商。
再说宁氏,起初丈夫离家她极不适应,要知道成婚数年,夫妻两个也从没分开过三日以上。
她只得一心扑在和霍三娘开办的绣坊里,帮忙教女孩子们绣技,以此稍稍缓解对丈夫的思念。
有了这样的经历,她又更加心疼起独居的霍三娘。
没有丈夫和孩子在身边陪伴,还得在家中操持,又要受婆婆小妾等的气,换做是她也要得心症啊!
因着她们招收的多是穷苦人家的女孩,这些住在城中的孩子家中没有田地,要么一家子做点小生意,要么就是帮着大户人家做做活补贴家用。
再不济的,全家就靠男丁上街头揽活,挣得一日的工钱吃一顿的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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