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凭以为危机就这样解除了,谁知并没有。
霍澍又杀了回来,带着中越,带着一个女人。
虞悦看到沙发上的人动了动,问:“你有事儿吗?没事我就挂了。”
霍凭哑然,“你不好奇为什么你母亲会回来吗?”
虞悦冷笑,“她对我没有什么影响。”
她是虞傲珊身上掉下来的肉,但她没有圣母情怀,也不会觉得自己一定要肩负起什么。
霍凭抽菸,“是对你没影响,可霍延年针对你有什么用?”
那便是霍澍了。
虞傲珊对霍澍有什么威胁呢?
虞悦挂了电话,懒得再听他废话。
她看到微信头像,仔细回忆,貌似在哪里见过。
仔细想了想,那天在前台看到李果的微信,对面正是这样的头像。
虞悦眉头紧锁,霍凭和李果有什么关系?
她走在沙发的地方,坐下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霍澍睡得正熟。
虞悦这才注意到他的嘴巴也破了。
昨天的感觉一下子涌现出来。
老板的嘴巴确实软软的。
虞悦继续工作,整理完之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霍澍睡好了,伸了个懒腰。
夏季昼长夜多,太阳现在还没落山。
他揉了揉脖子,有点疼,视线向下,虞悦正在用笔记本看电影,手边还有一盘樱桃。
霍澍拿了一个吃到嘴巴里。
虞悦没回头,“你醒了,南曲的合同我已经弄完了,九月份大学开学的活动企划部也发过来了,席重说他们公司打算举办一个偶像练习生的综艺,问你要不要投资?”
她做事一直面面俱到,从来不马虎。
霍澍吃擦了擦嘴,“不上班不要讨论工作。”
虞悦侧目,眼眸眨了眨,“老板,你这个样子好像昏君啊。”
随时随地不上班,也不关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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