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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貌治愈,沈怀昭转眼将方才那点不愉快忘得干净,搭着祝祁安手跨上驴背,此时刚好晚霞漫天,她坐在驴背上晃了晃腿:
“好,回家。”
沈府。
莹珠拉着院里全部丫鬟婆子,就着院里的行事礼仪规范唠了足足两个时辰,聊的自己口干舌燥、喉咙冒烟,沈怀昭那边还没有消息。
底下小丫头们头靠着头睡倒一片,莹珠咽了口唾沫,没辙了:“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大家各自散了吧。”
睡着的丫鬟们听见“散”
字瞬间惊醒,兵荒马乱地四散而逃,生怕走慢了被莹珠抓回来。
莹珠叉着腰看她们,无奈地大声提醒:“刚怎么说的!
注意礼仪!”
窗外已经隐隐约约透出了红晕,天色渐渐晚了,也不知道什么人什么事情,谈上两个时辰还不完。
莹珠有些担忧,揣着心事往正屋去。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
刚一进门,莹珠就觉得有些不对,屋里静悄悄地,根本没有人在说话。
没有说话声,莹珠刚想喊上一声,敏锐地转头望向主卧,里面隐隐约约有脚步声传出,但不知为何放的极轻极慢,像是在避着什么人。
是沈怀昭在里面吗?
莹珠提着心上前,躲在博古架旁边,透过影影绰绰的珠帘飞快往里望了一眼。
就一眼,莹珠瞬间心如擂鼓地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粗喘着气,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不是姑娘!
莹珠看的匆忙,但也能确定屋里只有一个人,尽管那人已经取下了斗笠,露出一头乌七八糟的鸟窝头,但莹珠也能认出他身上的褐色衣服。
里面的是之前来回禀事情的暗探。
屋里人是他,那沈怀昭去了哪里?!
莹珠越想越不安,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什么画面,眼眶渐渐泛红,眼泪不自觉的开始来回打转,想到那歹人还在里面,又死死咬住下嘴唇,不敢真哭出来。
是她的错,她当时就应该多留心一下,时常来看一看,怎么能离开姑娘那么远,连出事了都听不见。
莹珠后悔,五脏六腑仿佛都搅合在一起,疼的她喘不过气,背部紧贴着博古架,她屏气凝神,咬着牙从架子最近的一格里取下一只花瓶。
一个巴掌大,但用来暗算人肯定够了。
轻轻掂量了几下手中花瓶,莹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趁那人还背着身子飞速掀开珠帘,不管不顾地扑到对方背上。
那人踉跄了一下,震惊地回过头,眉如远山,眼波流转,那人顶着一张莹珠再熟悉不过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莹珠。
莹珠也傻了,立刻想要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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