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当我也有病?”
“周一把欠条给我,达不到就还钱。”
崔真真气鼓鼓地走了,经过转角时,又瞪了他一眼。
凶巴巴的,像河豚。
也许刺猬更符合个性。
落叶乘着晚风旋转飘落,周淮宇顺手抓住,想起她刚刚恼怒又有点委屈的神情,扔叶片到他脸上,力道不大,可边缘终是锋锐,留下浅红的痕与淡淡刺痛感。
跟她这个人一样。
看起来好欺,走近了,容易叫人流血。
想起对方今晚的穿扮,一件旧印花长袖t恤和牛仔裤,地摊上随处可见的百元货,并没有预想中得意忘形、花枝招展的程度。
传闻中裴野批发送的名牌货也未见踪影,难道……
周淮宇想,他误解她了?
也可能另有计划。
直觉告诉他不能轻视崔真真,毕竟穷是原罪,除李允熙外,罪恶中开不出纯白的花。
然而理性一回事,感性另当别论。
他忽然有些在意起来。
所谓不想跟你这种人扯上关系。
在她心里,周淮宇。
是哪种人?
军师
连续一周,每天放学补习,周末做模拟卷。
崔真真学得用心,有李允熙活跃气氛,她和周淮宇明面上的关系缓和许多。
于是,当裴野处理好手头事务外加安慰陪伴完受伤兄弟、久违地返校时,他发现不对劲。
……周淮宇。
谁啊?
干嘛崔真真老提他??
早上坐车,不跟他讲话,戴着个破有线耳机说:“周学长说,人起床后一小时内记忆效率最高,用来背单词最好。”
中午吃饭,又不鸟他,捧着本破烂笔记本说:“周学长说我基础太差,必须争分夺秒、见缝插针地学习,不然很难在有限的时间里迅速提升,进前一百名。”
晚上,草,更离谱了,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了!
车门打开了,连车都不上!
!
一脸歉疚地说:“抱歉啊,裴学长,今晚我得留在图书馆去周学长家李允熙家补习,没办法坐你的车了。”
他妈的。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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