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临渊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因为他发现,夜风对穆清也是友好的,甚至跟刚刚的白鹿一样,主动的往前探了探头,让穆清可以更好更顺利的摸到他。
这就非常的匪夷所思了。
萧临渊一开始怀疑过穆清是树精之类的草木化形,虽然他并没有看出穆清的本体,但种种迹象确实是这样指向的。
只是如今这场面,显然是驳回了萧临渊先前的想法。
穆清的身份应该不是什么草木相关的,至于具体是什么,萧临渊再次没了头绪。
可以让夜风都对他友好,那就说明几乎没有几个魔兽会对穆清不友好了。
这大概也是萧景黎最开始一见到穆清时就对他很有好感的原因。
因为萧景黎的本体也是兽类。
萧临渊走上前搭了穆清的腰,“走吧清清,先去用早膳,一会儿该启程去下一座城了。”
穆清点头,依依不舍的拍了拍夜风的脑袋,又反身跟白鹿挥了挥手。
跟它们道别的样子乖乖的,和他昨晚一言不发的就砍了一个人的手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
但萧临渊简直爱死了。
用过早膳,一行人启程去下一座城。
穆清对其他城池都不太了解,便没有再选,由萧临渊决定。
两人上了马车,白鹿由侍从带着跟在最后。
其余人皆翻身上马,利落干脆。
唯有叶闲,上马的时候动作微顿,眉头蹙起,仿佛很不舒服的样子,却也没说什么。
谢辛楼余光注意到,有些疑惑,但因为两人现在的关系,他也没有多嘴去问什么。
晨起时,谢辛楼总感觉房间里有种不太明显的淡香,又感觉身体略微疲乏,不像是休息了一夜的样子。
记忆也只停留在宴席结束之时。
倒是有些奇怪,却也不知为何。
谢辛楼驾马向前,跟沧誉白平行。
“大哥,昨夜我是怎么回的房间?”
沧誉白抿了抿唇,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脸色苍白的叶闲,终究还是没忍心。
“昨夜我把你送回去的。”
“我喝多了?”
谢辛楼知道自己酒量很好,按理说不应该喝到记不住事才对啊。
沧誉白轻咳一声,“是,白鹿城这边的酒烈,后劲大,我当时都觉得有些晕呢。”
谢辛楼听沧誉白这么说,便放了心,没什么事就好,就连沧誉白都喝的头晕了,那肯定是酒劲太大了。
既然连他都喝的记不住事了,叶闲估计也是不省人事了。
得了答案,谢辛楼便退了回去,只是偏头间,又看到叶闲,好像脸色很差,连唇瓣都有些泛白。
叶闲骑着马,只觉得腰疼难忍,双腿都在轻微发软打颤……
昨夜,中了药的谢辛楼没有神智,几乎变成了只会发泄欲望的野兽,根本没有什么顾忌。
整整一夜,天边泛白时,这场征伐才终于停了下来,谢辛楼最后发泄完,晕倒在了叶闲身上。
叶闲也是累极,却强撑着精神不敢昏睡过去,生怕被谢辛楼发现,这偷来的时光就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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