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卿磨牙,把之前说的理由又搬出来解释了一次。
温飞雪没到注意他的不自然,就这么信了。
“那今天来。”
他早察觉到了陆言卿的反应。
陆言卿自然不会扭捏。
他巴不得。
……
中午两人又没用午膳。
自从温飞雪和陆言卿结了道侣,一日三餐的好习惯断了个七七八八,想起来才去吃一次。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规律作息,悄悄成为新习惯。
下午。
温飞雪享受够了陆言卿的按摩,从床上起来。
“我们去看看澈兄吧。
今日赶紧些,时间还来得及。”
“好。”
陆言卿不会拒绝温飞雪任何他认为合理的要求。
如果他认为不合理,那肯定是他错了。
玠之绝不会错。
到了雾禅峰山脚下,温飞雪没来由的心慌,手中生汗。
他压着镇定向石碑中注入灵力。
石碑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该这样的。
温飞雪皱眉。
就算是主人闭关,这个石碑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毫无反应,仿佛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好歹该亮一亮。
温飞雪牵着陆言卿手道:“我们上去看看。
我总觉得不安。”
陆言卿从善如流跟着他走了。
雾禅峰环境很好,树林幽深,时有鸟鸣水溅。
空气都泛着清凉寂静。
上山的路上雨水铺了苔,绿莹莹一片,温飞雪走得格外慢,小心翼翼。
他可以御剑飞上去。
雾禅峰没有不准御剑的限制。
但他想走走。
雾禅峰不高。
磨蹭着走了一会儿,也还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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