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一段时间没见,以前那个威风八面,嘴硬心直的楼阁主活像是被人夺了舍,生生成了个油嘴滑舌,涎皮赖脸的风月老手。
嗝。
温飞雪饱了。
楼恹走到温飞雪面前,克制地用灵力把他扶起来,拇指翘开瓶塞,把一枚浅绿色的滚圆丹药弹入温飞雪口中。
随后立即撤开身,把“避嫌”
两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完完全全是一副“家有爱侣,守身如玉”
的模样。
温飞雪:………”
温飞雪翻了个白眼:他稀罕。
正无语间,温飞雪耳边突然响起楼恹的声音:“我可是把我珍藏好多年都舍不得吃的丹药给你了。
你识相点就自己快走,别勾搭我家宁川。”
刚传完音,楼恹就扭头对着册玉安笑:“宁川,这一颗丹药下去,素尘仙尊也就差不多恢复完全了。
他还有要事,和我传音说要先走一步呢。”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又有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素尘仙尊和楼阁主,完美地成为了论证。
如出一辙的颠倒黑白,寡廉鲜耻。
温飞雪瞟了册玉安一眼,见他毫无察觉。
扯了扯嘴角:有意思。
特地密语传音,就为了让自己离他心尖尖上的人远点儿。
这是彻底沦陷了啊。
不过册公子不是说自己没字吗,怎么楼恹叫他宁川?
这么想着,温飞雪顺嘴问了出来:“宁川,是册公子新取的字吗。
真是好字。”
不提也就罢了,一提可就惹起了楼恹想要四处炫耀的兴致:“这是我给宁川起的。
他也给我起了字,单字一个‘喧’,好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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