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不禁坏笑道:
“只要至清喊本王一声‘哥哥’,本王什么都依你!”
穆谦喜欢男人,原主也是。
这也是穆诀连孩子都有了而穆谦却迟迟未成家的原因,原主多年以来留恋勾栏瓦肆,花名在外,却从未留宿过任何姑娘的香闺,而穆谦一直挂在嘴边的紫鸢姑娘,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幌子。
穆谦自认为对黎至清没有什么绮念,对他这种心机叵测之人,穆谦存了敬畏之心,对他多番照顾皆是为了给来日留个退路。
想法归想法,但落到实处,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穆谦每次见到黎至清清贵自持的模样,就忍不住想逗他。
这次玩笑直接脱口而出,穆谦过完嘴瘾,又怕黎至清真恼了,转头就跑。
玉絮作为一个尽心的侍卫,立马拔腿追了上去。
黎至清素来行止端方,自然听不懂穆谦这些浑话,见穆谦笑着跑开,不明所以地瞧了一眼旁边正抱着一包糕饼在啃的黎梨。
黎梨未经人事,哪晓得这话里的意思,只瞪着一双亮晶晶的水眸,一脸懵懂地看回黎至清。
黎至清见状,知道自家这丫头也不明白,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黎梨把油纸一裹,往怀里一塞,见那两人已经跑远,黎梨才略显惋惜道:
“我瞧着他真不是坏人,想要暴露公子的身份,知道咱们算计他时,就该动手了。
那日湘满楼,说不定真是赵王世子的嫡庶之论戳了他的痛处呢?”
说到此处,黎梨看了一眼黎至清,见他面色如常,又小心翼翼道:“公子是不是想多了些?咱们真要动手么?”
黎至清手里捏着糖画的木棍,面色沉静,未应黎梨的话,脚步略沉,缓缓走着。
黎梨服侍黎至清日久,对他的情绪异常敏感,见他如此,知道他心中不痛快,不敢再就着穆谦问东问西,只得转了话锋,“公子,你这糖画要化了呢,还不赶紧吃!”
黎至清闻言低头,果然糖画边上已经有熔化的痕迹,褐色的糖浆顺着木棍流淌下来,沾到了自己的右手上,若不是黎梨提及,自己竟然丝毫未察觉到。
黎至清把糖画换到左手,低头盯着右手拇指和食指上粘上的糖浆。
这浓稠的褐色,在深沉的夜色和集市通明的灯火下显得更加黯淡,有点像血!
*
黎至清心思不在游玩,穆谦知他心中焦急,在平凉城逗留一日,货物置办好后,于第三日启程。
穆谦顾念着黎至清的身体,有意把队伍前行速度放得极慢,因此每日所行里程数有限。
为了不耽误时间,穆谦便不再驻足游玩,只把时间都放在每日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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