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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白芍残魂将消之时,晏病睢也用了这种方法,喂白芍以血肉,将白芍的残魂融进自己的体内。
“……然而你,霜灵子。”
这名字从谢临风口中说出,仿佛是什么诅咒,叫霜灵子为之一惊。
像是有意玩笑,谢临风顿了片刻才接着说:“……以及余下的十二位,早与堂主命脉相连,因而我初次探查堂主脉搏的时候,才会探出多种脉象。”
霜灵子点头如捣蒜:“不错不错。”
谢临风忽地眼尾抬笑。
这一笑,令霜灵子毛骨悚然,祂表情凝滞,问:“你、你笑什么?”
楼阁的门“吱呀”
开了,蛋生端着水壶和茶杯,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仰着头左右观望,看不明白这俩人的脸色,便朝着霜灵子说:“谁叫我,啊?有茶不自己泡,没瞧见我在照顾师父吗?!”
霜灵子又悄咪咪给它一脚,咕哝道:“怪我干吗?又不是……”
“哦——”
蛋生又转向谢临风,“是你啊,你……”
谢临风摆好茶具,问:“我什么?”
蛋生说:“你……你……”
它磕磕畔畔,又想起谢临风那条树干粗的手臂,心有余悸,摇着屁股跑了。
亭中一时又只剩下他和霜灵子。
谢临风推过热茶,表情始终不咸不淡:“喝茶。”
霜灵子想起适才那笑,觉得森然可怖,谢临风虽在笑,但眼眸里却漆黑沉寂,什么情绪都没有,叫人胆寒。
祂盯着茶面,望眼欲穿,似乎要瞧出谢临风在里面下了什么毒。
霜灵子愣愣道:“谢兄……”
谢临风说:“鸟兄词藻警人,令我想起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话本,如今看你心事重重的,不如听我讲讲如何?正好这话本中的故事和鸟兄有缘分。”
霜灵子一听,心头大石落下,迎合着哈哈干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正好……”
祂端起茶水一口闷了,“正好讲得渴了!
这很巧,什么故事能同我有缘分,让我很想听听!”
霜灵子释然得太明显,祂前倾身子,做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鬼知道祂在这个节骨眼上有多惶恐,上一刻祂还觉得已经被谢临风那双眼睛看透了。
“这话本的故事和鸟兄方才讲的故事有很相像的地方。”
谢临风不急不慢,为霜灵子斟满茶。
霜灵子警惕道:“哪里相像?”
谢临风抬杯,与霜灵子的茶杯轻碰了下:“哪里都像,最像的一点在于,都是杜撰。”
随后一饮而尽。
霜灵子如遭雷劈,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一时间有些没明白,祂刚要问,却听“噔”
地一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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