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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风不气反笑:“你离我这么近,摸一下就很痛。”
他腾空只手,伸出二指抵住晏病睢的嘴角,“你怎么不笑,离我这样近,气息都是暖人的,非要装作生人勿近的模样吗?”
晏病睢偏开头,也不应答,似乎很抗拒谢临风似的。
他几下处理了伤口,这才退开怀抱:“你第一天知道吗?我谁也不让近。”
“这个‘谁’人不太多,像是独独指我呢。”
谢临风被他冷冰冰地瞧着,不知怎的,越发觉得好玩,便说,“原先就知道你冷酷,现在发现你竟是个无赖。”
“你说什么?”
晏病睢对这个评价难以置信。
谢临风道:“不是么?刚刚我可没动,分明是你先抱我,却推得干净,逗弄了人就跑,你是登徒子吗?”
他形容得有理有据,像是折扇一开,还能借此说个书来。
晏病睢道:“胡说!
我不与你争论。”
他虽然还冷酷,却没了底气。
谢临风很满意,虚张声势地说:“适才还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讲呢。”
晏病睢道:“谁说的。”
言毕他又添了一嘴,“什么话非要这样泡着说?”
一语点醒,谢临风这才恍然回过神来,晏病睢怕水得要命!
他才脱离魇境,还心不在焉的,全然没察觉两人你侬我侬泡了半晌,晏病睢脸色都不对了!
谢临风记起入魇前的事,便问:“和你一起掉海的玩意呢?”
晏病睢道:“解决掉了。”
谢临风声音微扬:“解决掉了?!”
随之掉海的不仅有孽主,疫鬼,海中还有万千疫邪师,疫器鬼头剑,阵法和咒语。
多者堆叠起来,都是对他们不利的!
谢临风想起什么,道:“你究竟……”
究竟是谁?
晏病睢却忍受不了,打断说:“稍后再议。
霜灵子!”
他唤来霜灵子,将二人载上高空。
谢临风在鸟背上看星星看月亮,就是不看菩萨,他一颗心乱了好久,此刻更是愈发压不住乱想。
他先前怎么没发现,成千上万的鬼头剑同时攻击,他自个儿尚且有天下鞭护身却都分身乏术。
晏病睢赤手空拳的,反倒连根头发都没被削掉!
想来谢临风挡的那一剑,晏病睢也是料准了的,唯一的突变只是谢临风而已。
什么伤口长得像自后背穿胸过,晏病睢全在胡诌罢了,他不是猜的,而是正要解决偷袭的那把剑,却实打实瞧见谢临风挡了过来。
这很奇怪,这太奇怪了!
无论在奈河桥头亦或是他拜访杂遝堂时,在他们二人的交锋中晏病睢都落于下风。
正裁疑间,谢临风忽地瞧见什么,便立时坐了起来:“你怎样?偷听我这么久,心里可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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