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舟渡反应了一下:“噢!
药物维持是可以撑个一年半载,但是不能根治。”
风半崖颓然的坐下:“他到底是什么病。”
“是一种火烈鸟的毒,每到月圆之夜蛰伏在体内的毒便会因为阴寒的月光而发作,气血逆流堵塞,极容易暴毙。
我看他的病也有些年头了,他应当是时常温水浸身来缓和气血,又有鸢尾作为调和,解毒消积,但作用并不大,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经吴舟渡一讲解,她不禁心疼他饱受的折磨,可又感到奇怪:“他如何会中火烈鸟的毒,据我所知,火烈鸟只会在北漠出现,而且火烈鸟出世扰乱北漠百姓生活时,我便去北漠屠杀了这群怪物,火烈鸟应该灭绝了,唯一剩下一只也是无害的杂交品种__赤焰火鸟。”
吴舟渡没有头绪:“这我就不知道了,不妨你去问问他。”
风半崖摇头:“他连中毒了都不肯告诉我,又怎么会说如何中毒的。
现如今怎么中毒已经不重要了,怎么解毒才是关键,是否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救他了。”
“有啊,起死回生药。”
吴舟渡语气欢脱道。
“你这样说我会怀疑你是想见死不救。”
吴舟渡立马收了脸上的笑容:“怎么会,不瞒你们说,其实凤鸢是我师侄,我没有道理不救他。”
万俟棋和风半崖别过脸看着他,浑身不可思议,还有这门亲戚关系?
“舟渡,你竟然有师侄,你不会还有妻儿吧!”
万俟棋咬着下唇惊恐万状。
吴舟渡横扫了他一眼:“顾着给你师父制药,我哪里来的妻儿。”
“那就好。”
万俟棋松了口气。
“不过现在自由了。”
万俟棋瞪大眼睛,心又提了起来。
风半崖看着万俟棋绕着吴舟渡闹,
也无心在问他什么。
现在她心中的大梗就是如何能救凤鸢,妄生蛊不知踪迹,吴舟渡制好的药又在师父那儿。
看来,还是得去禁地看看,若实在无法,那她就要对师父不敬了……
第二日早上,凤鸢来南海居找风半崖,敲了好一阵门也没人应答,倒是把隔壁几个屋子的人给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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