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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桃从板凳上起来,疑惑道:“没有啊!”
“怪了,我方才好像看到了人影。”
香桃将信将疑的走到窗前,踮起脚,撅着屁股往外瞅,一只黑猫摇着尾巴从她眼前走过。
她咧嘴一笑:“瞧,那儿有一只猫儿,刚才怕是您开窗那猫儿刚好跳过。”
黑猫儿冲崔芬芳叫了一声,她放下心来:“一边儿玩儿去,你这猫儿。”
干脆关了窗子,她回到桌子前读信。
躲在墙根处的风半崖和孟笙歌见崔芬芳没有出来,松了口气。
重新溜到窗子前,这下窗子被催芬芳关死了,连个缝儿都没了。
两人兴致缺缺,失望的回到房间。
“你看到信里写了什么吗?”
孟笙歌坐在椅子上,剥了颗葡萄递给风半崖。
十六
风半崖接过葡萄,酸酸甜甜的味儿在嘴里乱蹿,她忍不住又自己剥了几颗吃了后才回答道:“看见了四个字,亲亲芳芳。”
孟笙歌被呛了一下:“我看到了想你想你想你。”
风半崖:…………
孟笙歌:…………
下午三四点时,香桃才从崔芬芳的房间里出来,空着进去的手上多了个不大不小的包袱。
“您也别太担心,放宽些,香桃会照料好的。”
香桃站在屋门外,转身对站在里头的崔芬芳道。
崔芬芳面色不好看,方才脸上的神采又没了,转之是压不住的忧愁与憔悴,却还是宽慰道:“好了,我知道,你快些走吧,晚了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香桃应了声,背着包袱快步下楼去。
崔芬芳见人走远了,关上门,坐到梳妆台前,看着空落落的首饰盒与私房钱袋子,一阵恍然。
衣柜里有两箱银子,她去搬了出来,细细摸着冰冷的银身,心头一热,捡了几锭塞进怀里。
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但不一会儿她的笑容又僵在了脸上,觉得这银子烫人。
大江南北叫的出名字的妓院皆隶属于罗裳门下,每个院儿每月定时要交规定数的银子,交不够上头便会派人下来查账,若真是因为生意不好才未交上,倒也不会怪罪,反倒会下派人来帮助改善生意。
但要是查出私吞,上头会把人直接削职赶出院儿,并下发黑名单到各个青楼,别说在自己的院儿里没法混了,就是天南地北的院儿也没人敢收,还得嘲讽上几句。
就是胆子再大,再爱财,她也干不出此等蠢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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