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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人敲响了,“叩—叩—叩”
间隔相同的三下敲击,是他和九条九月约定好的暗号,萩原研二警觉的靠近厚重的合金质铰链门,他回以更短促的两下敲击,随后门便被人打开了。
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萩原研二差点条件反射的一个肘击,但胳膊刚抬起他就迅速反应了过来。
“真是的,九月酱。”
他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难怪能甩开看守的保安,我都差点没认出来呢。”
九条九月撩了一下粘在脖颈上的黑色碎发,在关上舱门后重新带上与自己染发之前相同颜色的假发。
“早知道是鸿门宴,当然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她凭手感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再将假发用发卡别好,看起来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她这头颜色显眼的头发虽然很容易成为目标,但也能反过来对别人进行误导。
发色,身高,这两样特征过于明显,别人反而难以注意到其他方面。
只要利用人的这种惯性思维,哪怕对长相没有任何修饰,也可以从监视者眼下轻松脱身。
为了保险,九条九月还在宽松的黑裙里又套了一条比较贴身的白色礼服。
虽然刚刚脱下的黑裙已经被她毫不怜惜的扔在了女盥洗室的隔间,不过假发倒是可以重复利用一下。
“你知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等了多久吗?要是你再不来,我都要等的睡着了。”
萩原研二忍不住扼腕。
“唉,你不知道我对自己的形象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刚刚九条九月说让他自己找机会离开主厅,在这里等她汇合。
与她分开后,凝聚在身上的视线虽然数量骤减,但依旧阴魂不散,萩原研二于是开始刻意在会场里晃来晃去。
刚开始那些保安还紧惕着他的行动,后来发现他只是不停地在找年轻女性搭讪,估计是觉得这样空会哄女人开心的花瓶翻不出什么大浪,便都鄙视的收回目光。
“我才不是那种有女伴还要到处勾三搭四的没品男人啊。”
只要萩原抱怨,不管是真是假,统一顺毛摸。
这是九条九月经过相处多年得出的丰富经验。
“啊,hagi好棒,真是太辛苦了。”
这是实际安慰的棒读效果。
“太敷衍了!
九月酱!
你以为是在哄幼稚班的小朋友吗?”
貌似还起到了反作用。
九条九月:……
哄人好难,不如直接给她一刀算了。
“……我错了。”
九条九月乖乖闭嘴,径直带领萩原研二顺着舱内的楼梯向下走去。
萩原研二有些惊讶的轻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叫我到这里等你只是为了躲避甲板上无处不在的眼线,原来是下面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吗?”
“按结构来讲,这下面应该是游轮的机舱?”
他顺便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不过这底下也太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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