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离恨再问道。
“了然师父,你既是圆觉主持的徒孙,敢问你的师父是何许人?”
“贫僧的师父法号摒尘。”
了然恭敬道。
仇离恨摇了摇头,表示并未听说。
良久,他指了指窗外,邀两人一起看他的天地:“我给自己建的这堡垒,并非贪生怕死,”
他又苍凉一笑:“最早是心里气不过,此生不愿再被人算计第二次,想把自己保护好。
后来有了这些孩子,我便常想起自己乐儿和磊儿来,若是他们还在,我豁出这条老命,也定要护他们周全。”
此时,鲍龙飞正在院子里和几个兄弟焦急的接头,想是又请回来了人,要安排食宿。
了然感慨道:“是啊,仇前辈,他们都还在努力保护您,您不可颓丧。”
“我本觉得,他们沿途堵路拦人求助,滑稽的很。
可惜孩子大了,我也管不住,只好由他们去。”
仇离恨感慨:“没想到居然能把你请来,看来是我命不该绝。”
老人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颤巍巍落到萧笙身上,只道:“瞧我这脑子,既然你是从临安过来的了然师父,那你身边这位,想来就是萧公子了吧。”
萧笙点点头,起身打招呼:“仇前辈好。”
仇离恨定定的盯着萧笙看,眼里承载了太多,不是了然这个年纪能看懂的。
了然有些心虚,以为前辈要提起萧笙手上的血债亦或是身上的隐疾,正想开口搪塞,仇离恨颤声开口了。
他长吁一口气,感慨万千:“你果然长得像容安,怪不得我看第一眼就觉得眼熟。”
萧笙身形巨震,像被人触碰了七寸的毒蛇,下一秒就忍不住想亮出獠牙。
了然知道一些内情,连忙按住他的手背,不让他冲动运气。
仇离恨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不禁惋惜的摇头,只道:“年轻人,你不要听别人乱说,容安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萧笙身上的戾气消褪大半,茫然的看着老人。
“我从未去过塞外,那一年更是自身难保,和你们一样,所有的事情全是听说。”
仇离恨道:“但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这辈子朋友不多,佩服的人更少,容安算一个。”
萧笙瞪大了眼睛,安静的等他说下去。
“我认识容安的时候,他才十七岁,可以算得上是中原武林年轻一辈里最杰出的人。
英俊、聪明、有天赋又肯努力,品行高尚,为人仗义,圆觉住持和湛云散人都看上他,为了谁能收他为徒还起过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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