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宝自己理了一下思路,“蓉都火车站先前被毁,就是因为巴别塔那伙人垂死挣扎嘞,但不见得是报复性伤人,他们一定有啥其他目的。”
谢鸣泽点了点头,先前乔尘就提过七年前的这个事件。
一伙人的突袭只是表面的行动,真实目的绝对不是突袭。
“我叔说是单坤。”
王金宝说,“真没想到那小子还活着。”
“单坤是谁?”
谢鸣泽没听过这名字,但隐隐已经同背后的某个人扣上了号。
王金宝说:“单坤就是周铮的弟弟。”
谢鸣泽觉得奇怪:“双亲离异?怎么一个姓周一个姓单?”
王金宝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他们一个随妈姓,一个随爸姓,双亲死于大爆炸时期,后来投奔了异化局,在训练基地待了一段时间。”
遭际同乔尘比较相似。
“那这人怎么又去了巴别塔?”
谢鸣泽道,“如果周铮因异化意外而死,他不是应该留在异化局么?”
王金宝说:“他大概是觉得异化局害死了亲哥吧,准确说来,可能是觉得乔尘害死了他哥。”
“毕竟乔尘是全队唯一活下来的人。”
谢鸣泽听到这里一愣神,卧室又发出一声“咚”
的声响。
王金宝趁着这一空隙推门而入,盯了眼正在疯狂抓沙发的薄荷,然后环顾一周:“你们这儿也没什么大不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让我看看乔……”
他一转眼,真看到了乔尘。
此时的乔尘立在卧室门口,一手轻轻盖住脑顶,安抚着战损的脑袋。
他睡眼惺忪,只穿着白色衬衫,胸前没有扣紧,仔细看上一眼就会发现余留的红印,身上虽然裹着被子,但通过露出的一侧光洁大腿来看,裤子必然没穿。
敢情这是迷迷糊糊直接滚下床又站起来走到了卧室门口。
王金宝立即倒退三步,以示投降,顺便摸出了随身携带的眼药水滴上了几滴,怕眼睛不久之后会瞎。
“艳福不浅,好好消受。”
他朝谢鸣泽嘱咐一句,然后握着车钥匙一溜烟没影了。
——
谢鸣泽关上大门,一转头看到乔尘的睡眼惺忪又转变回了不久前的控诉。
得了,这是不能和别人说太久话了。
“睡醒了?”
谢鸣泽上前,轻手将乔尘盖脑袋上的手撤下来,然后摸了摸他的头。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谢鸣泽没察觉到有什么肿块的迹象,心里也松了口气,顺手将人胸前扣子扣紧,被子归位,裤子穿上。
盯着乔尘眼睛的时候他难免会愣怔一下,只觉得身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再次躁动。
毕竟没有人能够在面对这张脸达到某个极致之后还能长久冷静的。
·
通过近日的观察,谢鸣泽终于找到了能让乔尘消停下来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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