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遗走着醉步道:“花姐带路,我要休息了。
真是人醉心明白你就开一间房,美女自己回去睡不准靠近我,否则小爷把你们酒楼撤了。”
花姐与六位美女一惊但见他酒态就笑道:“好,好等一下让你们哥俩双宿双飞。
看那个的功夫好,战斗的久。”
这是妓院里的行话但两人都不懂。
唐研新道:“好花姐就开一间,快带我们去休息。”
他有点酒劲上冲。
花姐忙叫美女们扶两人,金世遗却不让只靠在唐研新身上,唐研新无法只的一手扶着她肩向后院一栋四层楼房去。
来到二楼一小二推开一温柔乡门牌的房间,里面一张大床,有四把椅子一张小圆桌上放着一茶壶几个茶杯还有一盏油灯。
大床朝东边的窗子,一六尺高的屏风挡在小圆桌前,这是典型的客房布局,窗子下边放着两盆茶花,一阵花香飘来使人心肺顿舒。
金世遗靠在唐研新肩膀上吼道:“出去关上门小爷要睡了。”
“是是是是。”
花姐与小二忙退出门并带上。
金世遗见唐研新脸都红了,就笑道:“大哥你害羞了,哈哈哈都有婆娘的人了,还没见过这多美女相陪吧”
唐研新呲道:“你的确喝多,你去床上休息吧。”
说完也不管金世遗的就盘坐在一椅子上打坐。
金世遗也不管他的一头倒在床上就呼呼睡起。
唐研新见金世遗睡了,一口真气对着圆桌上的油灯吹去,油灯息了。
一个时辰后,门口走来几人。
那花姐也在她贴耳听了听道:“黄老五,这咋的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嗯哑声接道:“不应该啊,难道他们是武林名派中人内力高深,但也饮下十四瓶这样的酒也是熬不住的啊。
花姐看来你们要找人家两小白脸的钱难哦!”
一妖媚声道:“且,一看这哥俩一个还是雏鸡。
可惜老娘吃不了。
这都快三更了走回去觉了。”
几声嬉笑,人走开。
唐研新一听这几个是酒楼里的歌姬是来赚他们银子的,这妓院,舞女不是干那事还是干啥的。
他虽调息了一个时辰,但那酒劲反而有点上冲一想到那事人不由看看床上的金世遗,而金世遗却仰面躺着发出细沉的呼吸声。
唐研新忙再次运内息调息。
五更一过金世遗在床上发出轻轻的叫声。
唐研新坐在椅子上,那叫喊如钩魂使者来抓他一样,他内心的躁动越发不守规矩。
他忙使出真气运功抵挡,可内息走了一圈却不是下了药,中毒的感。
以他的医术,毒术已是世间稀有自明白这是那酒力激发了,自己原始的性冲动。
他运内力把酒劲逼出,哪知经过几个时辰,那酒已进入奇经八脉渗入血液神经中。
不运内力还好一用内力,那血液中的酒力更催动神经,使人越发马上要发泄一下。
唐研新睁开眼向黑夜中床上的金世遗看去,虽这时节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但唐研新早是八脉通,那双眼在黑夜看东西比一般武林高手在白天都还看的清几倍。
床上的金世遗已被酒摧的脸粉红,一股股难掩的热力使身体太难受了,她早脱光衣服在床上发梦叫。
唐研新一看金世遗苗条妖媚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而那漂亮的粉脸正发出春光,人也迷糊。
他一惊忙使自己冷静,可越想冷静反而那心跳的越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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