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什么表情——不过倒不如说,正因为琴酒面无表情,所以才更令人畏惧。
晃动水声依旧暧昧。
但gissel吐了吐舌,很识时务地拒绝了他。
“算了。
我自己可以。”
因为没带备用的衣物,gissel全身都缩在被子里,很小心地伸长手臂去够琴酒拿来的水杯。
他站在床边看她小心翼翼地挡住胸前,转身打开衣柜,拿出一条挂在衣架上的丝绸吊带长裙,轻飘飘地丢到她面前。
“换上这个再睡。”
“现在吗,”
gissel捧着杯子,伸手摸了摸如水般光滑的黑色绸缎,怀疑这是贝尔摩德先前留下的衣服。
“那我出来了,你不要看我喔。”
琴酒转身走开,只留下一声干脆的关门声作为回答。
她睡到半夜,口干舌燥地醒来。
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没拉窗帘的巨大落地窗前是繁荣的霓虹夜景,窗外时不时划过跑车的轰鸣。
港区的夜晚总是这样灯红酒绿。
穿着丝绸睡衣的gissel翻身坐起,一口气喝完杯中早就凉掉的水。
她坐在自己凉丝丝的裙摆上,忍不住伸脚去碰床下厚实冰凉的橡木地板。
清醒后,凉意随即席卷而来。
这间卧室又高又大,已经不够温暖蔓延,冷气却开得很足。
床边的衣柜深不见底,像是藏了一个秘密基地。
gissel裹着浴袍走到地毯外,靠近落地窗看了三秒夜景,开始在心底猜测琴酒或许买了顶楼的两套公寓又联合装修。
因为挑高天花板是他会喜欢的式样。
本来就高,如何能屈居于小小公寓。
墙壁被刷的很白。
gissel伸手去摸,才通过触感确定这就是最简单的白色墙纸。
简单到连暗纹都没有。
做了黑色软包的床头挂着一副莫名其妙的装饰版画。
一条黑色的大狗像幽灵一样行在大路中央,而背景是浓烈到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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