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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说的去死可不是玩笑。
他绝对是认真的!
“我为什么要害怕?”
小光困惑地看他一眼,道:“他说的不是没完成的人去死吗?只要在沙漏漏完以前弄好不就行了。”
她是不会插花。
但不代表她不能乱插。
反正里包恩的目的是要他们交作业。
他什么都没教,也不能怪她胡乱插一气交上去。
“啊……”
好像真的是。
沢田纲吉恍惚一下,脑子转过弯道:“里包恩的要求只是完成,没说随便弄一下不行。”
他顿时安下心,放松地摆弄榻榻米上的花。
“你不痛吗?”
“什么?”
沢田纲吉愣愣眨眼。
小光看他一眼,道:“我是说,你刚刚被打到的地方。”
她一剪刀下去剪短花茎,比量着花瓶的高度放进去。
紫色的鸢尾与白色的百合。
简单形成一个高度差。
“啊?”
沢田纲吉摸一摸脑袋,诚实道:“痛过最开始的劲,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毕竟是经过斯巴达教师的斯巴达教育两年。
最开始肯定是会痛。
但痛劲缓过去以后,沢田纲吉便不在意了。
“真羡慕你。”
他有点疑惑。
小光剪掉看不惯的地方,把最后一枝竹塞进花瓶,神色淡淡道:“皮糙肉厚的,受伤也不会痛很久。”
“这不是夸赞人的话吧……”
沢田纲吉无力。
他握住向日葵的花茎,花剪一绞去掉过长的部分,笨拙地放入花瓶,摆弄几下咕哝道:“我也是会痛的啊。”
“但你很快就不痛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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