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一下没压住声音,惊叫出声后忙捂住自己的嘴。
见阿九没反驳,那便是自己没听错,他压低了声问:“城墙那么高,你怎么翻的?”
那得是神仙来了飞过去的罢?
阿九没应声。
阿福慢慢冷静下来,终是接受了事实,叹气道:“阿九你真厉害,当初跟我爹练功时我就觉着你底子不凡,没想到你还会飞,太厉害了,我……”
“那是轻功。”
阿九闷声打断他,“快些睡罢,我累了。”
“……哦。”
阿福撇撇嘴,拉了被褥给二人盖上,没挪回自己那头,对着阿九的后脑轻声道:“阿九好梦。”
阿九仍背对着他,未再出声,他便闭了眼,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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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人呢?”
云巷街一客栈中,即从取下兜帽,细长的眼尾睥睨眼前畏首畏尾的人,“在哪?”
“爷,您……您再给我两天时间,这小畜生许是因上次的事吓到不敢出来了,我蹲了他两天无果,这……”
“没找到?”
即从冷嗤,“没找到你来做什么?”
狗王扑通跪倒在地,“爷,我……我如今身无分文,已经好些日子没吃过东西,爷行行好,求爷给我一口饭吃罢。”
“拿不出人,你还想要饭?”
即从后退坐在木凳上,漫不经心吃茶,“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爷,您就再给点,我保证……”
狗王眼一狠,“我保证明日就能给您把人带到,我已知道那个小畜生落脚在哪,明日我便上门引他出来,爷,爷行行好,现在给我一口饭吃罢。”
即从轻挑眼尾,放下茶盏,“你不若同我说,他此刻住在何处。”
“那个小畜生在……”
想到什么,狗王及时剎住嘴,“爷,这……”
即从冷眼一眯,从桌上拿了块馒头丢过去。
狗王两眼发亮,爬着去捡了大口吞吃,一个拳头大小的馒头教他两口吞下,险些噎到。
即从面色不霁,嫌恶地转了下头,见他在那咳嗽,再无半点耐心:“说!”
狗王一个鹌鹑状,忙将卡在喉咙的东西强行咽下,涨红了脸道:“在谢府,小畜生现在在谢府!”
刚到白棠城不到两个月,即从对此并不了解,又问:“谢府是什么地方?”
“谢府可是白棠城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各种酒楼铺子遍布大江南北,最不缺的便是金银财宝,这个小畜生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竟嫁给了府上独子成了枝头雀……”
即从蹙眉打断:“他嫁了人?”
看出他的疑惑,狗王立即道:“爷您有所不知,谢家那位有断袖之癖,就好这口,跟您……跟您一样。”
即从转眼睨他,狗王又发了怂,心道就不该添最后一句,真是多嘴。
直到那人移开了视线,他才松了紧绷的肩,轻呼了口气。
却听即从说了句:“有妖气。”
妖,妖气?
再一抬眼,即从已经拿起兜帽罩上头,大步往门外去。
什么情况?
哪来的妖?
狗王悻悻起身,因跪久了腿酸,一下没起来,还摔了回去,他骂骂咧咧爬起身,刚骂完见即从折了回来,吓得腿一抖,又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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