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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枞看了眼仍然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仍不放心地抬手遮住了自己发麻发烫的下半张脸,他冷冷开口道:“撒谎也要有个度,老是重复玩这种拙劣的把戏的话,我看不出你到底聪明在哪里。”
他已经领教过了宋十川“讨赏”
时的不择手段,又哪里还会被他精心矫饰的外表钓上钩?喻枞甚至隐约觉得,他下跪的动作是为了更针对地防止自己逃跑,只要自己敢动一动脚,就会被宋十川锁住双腿压倒在地,便如动物伏低了身体不是为了摇尾巴而是要准备进攻那样,是一种天生猎人的捕猎本能。
想到这里,喻枞反而重新镇静下来了。
情绪没有用,逃避没有用,正常人能用的一切手段在这里都没有用。
他暂时还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击退这样的宋十川,但并不妨碍他拆穿他的谎言:“你不是想亲我,你是想咬我,把我咬成和你一样的狂犬病你才会心满意足。”
“我没有这么想,”
宋十川摇了摇头,拒不承认他的指控,“我只是爱你啊,喻枞,如果你觉得我疯了,那我也只是疯了地爱着你罢了。”
喻枞看宋十川像在看一片随时可能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雷区,宋十川看他又何尝不是在看一个让人精神错乱的致命陷阱。
他们两人走到今天,想独善其身是做梦,他们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
第59章宋叔叔
宋十川握住喻枞的手腕,在角力的拉锯中一点点挪开他的遮挡,露出那张被自己亲得唇线晕湿的嘴唇,眼神变得越发温柔:“喻枞,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很怕我们偷情的事被你妻子和女儿知道对吧。”
“但是你好好想想,我只要能每天看到你,偶尔得到一点奖励就够了,作为交换,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稳赚不赔。
如果你的妻子真的为你好,又怎么会那么小心眼呢?她一定能接受我的。”
“你少在我面前说这种恶心的话,”
喻枞嗓音冷然,针锋相对地看着他,“她不会接受你的,就像我不会接受你一样。”
“……你这样说就让我很伤心了。”
宋十川垂眸盯着那双软红的嘴唇,心中反复回找着曾经从那双嘴唇里吐出的温声软语,他的眼睛也有点红,红得醺醺欲醉,道德、理智、规则都早早在酒里泡成了一团烂糊。
“但是我太爱你了,所以随便你伤害我我都不会生气的。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只能再吃亏一点,再退一步,尽量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尤其是不让你的女儿发现。
我还可以爱屋及乌,把她也当成我的女儿来宝贝,可你的妻子是我的情敌,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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