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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滚身,杀手同步察觉到有人,却还是比她慢一步!
杀手举枪要射,昏暗中没看见人,反应过来低下头,腰部已经被枪口堵住。
骆齐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对着杀手的下巴用力击了一掌,又扭断他持枪的腕骨,脚面接住掉落的枪顺势踢到床上,拿起桌上的电话线缠住杀手的脖子,随着她越来越深地勒紧,不出片刻,杀手断了气。
下面的杀手已然发现不对,要开门往外去。
骆齐听趁他们分神的时刻,从楼梯扶手上一路滑下来,一枪击中一名杀手的后脑,人应声倒地,最后一名杀手立刻举枪乱射。
破碎的花瓶和墙皮飞溅,骆齐听边回击边躲。
她的G17哪能拼过UMP-45!
子弹射来的方位让她判断出还剩下一名杀手,心中轻松了一些。
骆齐听在地砖上滚了两滚躲在了餐边柜侧边,杀手还在无差别扫射,混乱中她没有注意到左边举起枪的奇斯。
千钧一发之际骆齐听迸发出本能反应,她一脚踢翻餐边柜上的咖啡机,同时一枪打在吊灯上,水晶灯落下来砸在了杀手身上。
被咖啡机打到肩部的奇斯看见这一幕吓得魂不附体,朝骆齐听胡乱开了两枪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骆齐听追到门前一枪打中他的左肩,并没有再追,任由他跑进黑暗中。
她折回头,对着水晶灯下的最后一名杀手开了两枪。
没多停留,快速收拾好,骆齐听带走了小尤利安的东西,开车冲进了黑寂寂的夜色里。
夜已深,约莫开出去五六公里,她把车停在路边,换了手机卡给阿曼达打电话。
“他们派了三名杀手过来,已经被我解决了,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给你打电话是让你安心,明天如果看到新闻不要担心。”
阿曼达毫无睡意:“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不用。”
她轻轻摇头,“我去尤利安家里。”
她驱车往城市另一头去的时候,有人报了警。
深夜的枪声在空旷黑暗里被无限放大,等一切归于平静,躲在房子里的邻居哆嗦着小心地出了门。
旷野里寂静,朔朔秋风已经把残留的硝烟味道吹散。
人们不敢靠近,十来分钟后警车呼啸而来,探员下了车,握着枪小心翼翼靠近房子,确认里面没有活人,慢慢打开了灯。
破碎的水晶灯下趴着一具尸体,头部和肺部各中一枪,靠着楼梯的地方也俯卧着一具,后脑勺中弹,一枪毙命。
整个客厅破败不堪,碎裂的花瓶,倒地的桌椅,还有飞溅的墙皮和一地的弹壳,都诉说着不久前的这一场枪战是多么激烈。
探员又呼叫总部增派人手过来,外边有警员在给邻居做笔录。
“白天就有陌生人在附近转悠,很壮,带着墨镜帽子,肯定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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