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使坏,贴在她耳边说,看她缩起一侧的肩膀,就去亲吻另一侧的锁骨。
“你昨天明明说我说了那个话,你今天就放过我的!”
陈树被他的吻痒的不行,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两个人脸贴着脸。
“说了什么话。”
白杨乖乖让她抱着。
陈树翻白眼,逼自己说那么不堪入耳话,居然还装失忆,气狠狠地扭头咬他的耳垂。
听到他吃痛的闷哼,顿时解气了。
“你完了。”
白杨吻住她的耳朵轻咬。
她的耳朵很小巧,感觉只有自己一半的大小,耳垂肉肉的。
认真地品尝,两人相拥着,她根本无处躲藏,全身紧绷着。
陈树觉得他今天就是存了心思要折磨自己,从全身紧绷到软成一滩水,但是他就是不进行最后一步。
整个人像是被吻给洗礼了,分不清是想要抗拒还是想要更多。
想这一切没有尽头,又想他能干脆地给自己一个痛快。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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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逼急了,什么话都能脱口而出。
白杨乍一听怎么还觉得她委屈上了呢。
“你给我滚下去!”
陈树气结。
在她话音落下,两人都如愿以偿。
有了前车之鉴,陈树倒是能分辨他现在是温柔的……
有几个瞬间,陈树觉得自己像是劈开云雾的极光,透过裂缝可以看着他因为紧绷而更加刚毅的下颚线,明明是冬天,却还有汗水从鬓角滑落。
酣畅淋漓之后是缱绻的吻,闭着眼睛回应。
耳鬓厮磨之后,相拥而眠在这个冬天的夜晚。
白杨的睡眠很轻,怀里的人又总是不老实。
所以只能手脚并用地抱着她,缠着她睡。
感受到她转身,以为她是睡梦中的翻身,闭着眼轻拍她的背,让她睡的安稳一些。
事实却是,陈树奇迹般的早醒了。
享受他在自己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这种细节上的爱,总是让人受不住心防。
手轻抚他的下巴,有一丢丢胡茬,摸起来有些扎手,但是有很好玩。
食指和拇指变换着抚摸,不知道嘴唇贴上去会不会也很扎。
柔软的唇轻轻贴上去,左右移动,果然扎人。
刚退回来,就看到他睁开的双眼,做贼心虚地笑了,“我就是想看看它扎不扎人。”
因为侧躺着,睡衣的扣子也比较松散,深深的沟壑一览无遗。
白杨低下头,晃动脑袋,然后闷声问她:“扎吗?”
陈树揪着他的头,给他扯回来,“大早上的能不能正经点。”
“哈哈,好,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白杨躺平,搂着她。
“不是说好要买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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