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头找的话,硬着头皮也要编下去。
姜麓知道一旦自己在气势上压不住这小子,以后更是没法教。
臭小子不屑又傲娇的样子让她手痒,她是忍了又忍。
“你很聪明,如此浅显的问题你肯定知道答案。
我相信你以前的夫子一定夸过你,你必定是他教过的学生中最有天赋的一个。”
姜氏还算识货,秦彦心道。
他被贬之后,人人避如蛇蝎。
唯有阮太傅冒着被父皇忌讳的风险,一直将他送到奉京城外。
马车远去之时,他还能到太傅花白的头发。
也不知太傅他老人家现在如何,是否被父皇弃用,是否被同僚排挤。
姜麓感知到他的情绪低落,护犊心作祟。
“天地万物皆有生存之法,动物昆虫尚且如此,何况我们人乎”
“你知道什么”
他已然红眼,“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你不曾有过我同样的经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没有吗”
她着他,“如果说这天下还有谁能和你感同身受,那必定是我我原本就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一朝被找回去自以为亲生父母会怜我我。
谁知他们不仅不怜惜我,还将我用作替养女挡刀的盾牌。
试问换成是你,你又该怨谁恨谁”
他双拳紧握,咬紧牙关。
姜氏确实算是上是同病相怜之人。
姜麓语气放软,“以你的聪明,我知道所有的道理你都懂,适者生存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你比谁都清楚往日繁华已经过去,你要做的是好好活着。
我也知道凡事说来容易做起来,为什么轮对到自己头上就乱了方寸呢”
“我不用你教”
他身为太子自小学业繁杂,适者生存这几字他自然知道。
但是知道归知道,真正遇事时依然不知所措。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说教。
她应该没有读过,哪里来的这些个道理,又哪里来的那些个稀奇古怪的想法。
他不用她教,也轮不到她来教。
她闻言,忽然脸色黯然。
死小子不受教,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我在乡野长大,你是知道的。
我养父早死,养母也在我九岁之时病故,此后我吃的是百家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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